尼玛,还要管饭。
有这样不讲道理的百姓吗,实在是刁民啊。
县令心中纵然有万千的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他一脸的笑容,又和百姓东拉西扯的拖延时间,县令面上笑容可掬,可心里面,却对县衙里面的百姓印象恶劣,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关押起來。
脚步声传來,县衙的县丞走來,在县令的耳旁低语了一阵。
县令听了后,脸色大变,低声道:“你确定!”
县城重重的点头,看向院子中百姓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來,即使是县令目光落在百姓的身上,也是如此,就在刚才,县丞得了消息,说是县衙中百姓得到的不是冀州军士兵的头颅,而是修县士兵死去后的头颅。
这一情况,让县丞和县令心中都怒气冲冲。
这些该死的刁民。
死去的人都要折腾,该死啊。
“报,!”
不多时,县衙门口传來了新任县尉的声音,新任县尉大步走进來,他身穿甲胄,头戴铁盔,手提一柄亮晃晃的钢刀,所过之处,百姓纷纷退避,不敢阻拦,在县尉的身后,还跟着一队士兵,士兵凶神恶煞的,更是骇人。
县尉來到县令的身旁,恭敬的抱拳道:“大人,城中的士兵已经全部调过來,现在已经包围了县衙,一个人都跑不掉!”
“做得好!”
县令一改之前温和的星象,眼中杀气腾腾。
这一幕落在百姓眼中,瞬间,一个个百信的心中都升起不妙的预感。
“我们中计了,县令是拖延时间,军队來了,我们都跑不掉!”
大吼声,再次从人群中传出。
县令哼了声,冷森森的说道:“你们这群禽兽,为了一点点钱财,竟然连自己乡亲的尸体都不放过,你们还有沒有良心,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今日,我要替死去的士兵伸冤!”
县令正义凛然,仿佛成了正义的化身。
之前的怨气,也一并爆发出來。
“大人这话我们就不懂了,我们去战场上抢尸体的时候,看到的都是穿着冀州军衣服的士兵,我们割下脑袋來领钱,难道有错吗!”
“对,对,大人有什么证据这样说我们!”
“我们不服,我们要去南皮县,要找袁大人申诉!”
百姓做了事情,自然不可能承认,一旦承认,他们不仅得不到钱,反而要被治罪,况且人群中还有人撺掇,百姓一下沸腾了起來。
县令气得打哆嗦,一把抓住县尉手中的刀,乱劈两下,“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该杀,该杀,來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來,我要全部关起來!”
“是!”
县尉吩咐道:“给我抓人,谁敢反抗,杀!”
顷刻间,县衙外的士兵纷纷冲进來,一个个瞪大眼睛,凶神恶煞的盯着院子中的百姓,百姓依旧嘴硬,大吼大叫着不服。
“报,!”
县衙外,忽然传來了仓惶的声音。
一名士兵冲进來,跑到县令身边,惊慌的道:“大人,不好了,我们的士兵刚刚从城门调走,城内就冲出一群暴徒,他们占领了城门,而后,城外出现冀州军,迅速的杀入城中,现在冀州军已经杀來,快要抵达县衙!”
顷刻间,县令身子一哆嗦,双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