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道:“子固啊,让你见笑了!”
王磊摇头说道:“三位先生真性情,这样才是真潇洒,哪像我,整日都要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脸上还得带着一个面具,一举一动不能有丝毫的逾越,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相比于三位先生,我差远了!”
庞德公竖起大拇指,一副赞同的神情,认真的道:“子固言之有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所以,逍遥自在好,人在山中,浑身通透!”
“來,來,先写一幅字!”
庞德公话锋一转,吩咐书童取來笔墨纸砚,摆在王磊身前的案桌上。
王磊蘸满墨汁,问道:“庞先生,写什么呢!”
庞德公想都不想,直接说道:“《竹石》,我最喜欢这一首诗,你看我屋子的周边,全都是郁郁葱葱的翠竹,这都是我精心栽种的!”
王磊点点头,提笔开始书写。
一首诗,很快写完。
《竹石》这一首诗写完后,庞德公、司马徽和黄承彦都走过來,三人打量着王磊笔下的字,连连点头,忍不住啧啧称赞,看向王磊的眼神,更有着钦佩,王磊的字连蔡邕那样的大书法家都称赞,庞德公、司马徽和黄承彦就更不说了。
一副字写完,黄承彦见缝插针,立即说道:“我要《望骊山瀑布》!”
王磊欣然应允,又快速的写下《望骊山瀑布》。
司马徽说道:“《咏史》,快,快写下。”关键时候,司马徽也不再顾及自己的老脸,催促王磊写,他见到王磊,自然不能空手而回。
王磊连续下笔,把《咏史》写完。
三首诗,三幅字。
庞德公神色兴奋,看向司马徽和黄承彦,笑眯眯的说道:“两位老友,这三幅字留在鹿门山,等装裱起來后,就悬挂在我家里,你们想看的时候,直接來我家里就行!”
“不行,《望骊山瀑布》是我的。”黄承彦道。
司马徽固执的说道:“《咏史》是我的,必须带回去!”
三个人一番争执,庞德公无奈,只得答应下。
庞德公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又道:“子固啊,你的字是一绝,诗也是一绝,今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趁着这兴头,作一首诗!”
黄承彦撺掇道:“子固才华出众,应当作一首诗!”
司马徽眼中精光闪烁,一副期待的样子。
王磊神色坚定,摇头说道:“作诗要讲究灵感,脑中灵光一闪,可能就是一首诗,我的脑中全都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哪还有心思作诗呢,今天见到三位先生,我的脑子里面全被欣喜占据,沒有心思作诗啊!”
庞德公说道:“正因为喜悦,才要作诗的!”
司马徽和黄承彦也接连劝说,王磊打死都不作诗,三人也无可奈何,实在是王磊想不出应景的诗句,若是随便摘抄一首诗,容易露出马脚,与其如此,干脆不作诗。
三人无奈,不再让王磊作诗,谈些趣事儿。
临近中午,庞德公让人去准备午饭。
这时,吕布衣衫不整的回來,他眼神兴奋,说道:“贤弟,我在山林中猎到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和一只獐子,你的厨艺厉害,今天中午,我靠你了,好久沒有尝到美味了。”吕布吃过了王磊做的菜,吃着外面的菜肴,都沒有胃口。
今日难得,吕布直接提出了建议。
王磊沒有拒绝,点头道:“今日难得,我在山上烤肉。”王磊看向庞德公、司马徽和黄承彦,微笑道:“三位先生,中午饭不用准备,兄长猎到的野味儿足够管饱!”
说着话,王磊起身往外走。
吕布跟在后面,快速的离开了大厅。
庞德公一脸好奇的神情,说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冀州牧竟然会下厨,有点意思,嗯,这很符合我的胃口,我也喜欢自己耕田种地,是不是的下厨做饭!”
“德行!”
司马徽摇头,跟着出了大厅。
三个人走出大厅,來到一处空地,看王磊处理猎捕到的野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