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
王磊顿时笑了起來,他就怕公孙瓒以次充好,送劣马过來。
“事情就这么多,都下去吧。”
王磊一摆手,吕布、典韦、黄忠等人起身告辞,一起离开了书房。
走出州牧府大门,吕布看向黄忠,笑眯眯的说道:“汉升,本将在这里恭喜了。主公对你的器重,真不简单啊。从主公的护卫,一跃成为飞虎营的统领。这一回,不能不请客。”
典韦也说道:“汉升老哥,荣升了,必须要请客。”
颜良、甘宁和周泰也纷纷吆喝着,撺掇黄忠请客。无奈之下,黄忠带着一行人,去了自家的住处,买了酒菜,款待典韦、吕布等人。
晚上,吕布醉醺醺的回府。
坐在房中,吕布喝着貂蝉泡的醒酒茶,洗着热水脚,分外舒服。
“貂蝉,主公今天召集了我、典韦、甘宁、黄忠、颜良和周泰,安排鹰隼营、猛虎营和飞虎营的主将。飞虎营是黄忠和颜良,猛虎营是典韦和甘宁,都是一正一副。唯独我执掌的鹰隼营,只有我一个人,不设立副将。你说,这是不是主公更信任我。”
吕布心中洋洋得意,王磊对他的信任,绝对不输给典韦。
貂蝉微微一笑,说道:“昔ri在长安时,若不是州牧帮忙,妾身不能和夫君在一起;若不是州牧帮忙,夫君已经死在刑场,而妾身也只能独守空房。夫君和州牧虽非兄弟,情谊却不比亲兄弟差。这份情谊,羡煞旁人。”
“哈哈哈……”
吕布得意的大笑,更是欢喜。
貂蝉的话,说中了吕布心中最得意的地方。
貂蝉话锋一转,又说道:“依妾身看,夫君今天却做错了一件事。”
“为什么?”
吕布愣了愣,一副不解的神情。
貂蝉神sè平静,不卑不亢的说道:“夫君和州牧亲若兄弟,夫君却不该借着州牧的信任,弄得和其余的人不一样。夫君刚才说了,飞虎营有一正一副,猛虎营也是一正一副,都是两个人的搭配,以免出现错误。”
“州牧信任夫君,更信任夫君的能力,所以不设副职。”
“然而,州牧对夫君信任有加,夫君却不能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这是州牧顾全和夫君的情谊。”
“对夫君而言,公对公,私对私,其余的人是怎么样,夫君也应当怎么样。这样做,对夫君和州牧的情谊,以及夫君在州牧麾下的地位,更有帮助,也不会让州牧难做。”
貂蝉柔声说道:“貂蝉不聪明,也不懂夫君的政务,但妾身明白一件事。夫君和州牧亲若兄弟,可夫君毕竟是替州牧效力,是人臣。身为人臣,该做的还得做,不该做,还不能做。妾身恳请夫君,主动去找州牧,让州牧派遣一人担任副职。”
吕布听了后,一脸惊讶的神情,却也点了点头。
貂蝉的话,有道理!吕布赶忙擦了脚,穿上鞋,披上大氅,说道:“若非是贤妻,我险些犯了大错,我现在就去州牧府!”
貂蝉目送吕布离去,顿时松了口气。
作为吕布的枕边人,貂蝉了解吕布的xing格,绝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吕布一回來,貂蝉就指责吕布做错,不仅沒用,还会激怒吕布。
唯有轻言细语的讲道理,才有效果。貂蝉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愿意这样的平静被打破,小心翼翼的经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