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田丰重重哼了一声,勉强接受沮授的劝阻,又哼道:“似这般卖主求荣的卑鄙小人,让他进主公的府邸,真是弄脏了主公府邸的地面!”
哼完了,田丰与沮授扬长而去,留下杨长史在原地尴尬,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里直把田丰恨进了骨髓,也是直到了田丰和沮授走远,杨长史才在众多冀州官员好奇的目光中,用绝对不大的声音说道:“某懒得与你一般见识,某弃袁术投我主是弃暗投明,不似你这伪君子老匹夫,为了逼着我把你的子侄安排在徐州为官,硬是拿三公子的事做要挟!”
“这话什么意思?”有不少冀州官员都听到了杨长史的这段话,也把杨长史的这段话记到了心里。
经过了这段小插曲后没过多久,大袁三公的邺侯府大门终于敞开,冀州官员蜂拥入内,到大堂前的院中站班列队,等候大袁三公召见,杨长史也带着礼单独自一人进了邺侯府,还要死不死的偏偏与满宠站在了一起,满宠的身边也恰好跟着杨长史的爱徒少年阿异,不过在这种场合下,杨长史和少年阿异当然不可能亲热说话,同时杨长史和满宠先生的关系也不是十分的要好,所以象征性的互相见礼后,杨长史也就彻底的闭上了嘴巴,等待漫长的仪式结束。
出身于四世三公之家的大袁三公的新年仪式有多麻烦和繁杂,这里也就不一一介绍了,总之在院子里足足站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可怜的杨长史才得以进到大堂给大袁三公磕头,代表陶副主任恭祝老丈人新年快乐,长命百岁,然后替自己给大袁三公磕头,恭祝大袁三公新年快乐,吉祥如意,再然后还得呈上礼单,请大袁三公收下礼物。不过还好,大袁三公因为要接待的客人太多,倒也没有让杨长史在冰凉坚硬的地上跪多久,走了个过场就让杨长史在一旁等候,准备着参加邺侯府的新年宴会。
规规矩矩的大堂右侧坐定,睡眼惺忪的看着大袁三公接受百官朝贺,呵欠连天的等待无聊过场结束,咱们的杨长史全然没有留意到,站在大袁三公身后左侧的袁谭公子,还有坐在大袁三公右侧前几位的郭图和辛评两位先生,全都在不时偷看自己,还是在不断想方设法的偷看自己的腰间系带那色迷迷而又狂喜的目光,还都象想把杨长史的裤子扒下来搞一次基一般。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咱们的杨长史才终于发现了在徐州当官比在冀州当官强的一点,那就是徐州拆迁办喜欢讲究效率,不喜欢繁文缛节,能不举行仪式就尽量不去麻烦,躲不开的什么典礼和仪式也是纯粹的走过场,最多一个时辰就草草了事,远不象冀州这么麻烦和浪费时间,大袁三公家里的规矩之烦杂,也烦得咱们的杨长史忍不住心里嘀咕,“实在不行回徐州其实也不错,起码陶应小贼不象本初公一样。会让本大人在这里枯坐这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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