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打圆场的结果是各让一步,刘琦不再坚持要求蔡瑁分兵。蔡瑁答应全力破坏徐州军修建水栅和浮桥,双方强作笑颜而散。结果到了背后。刘琦自然少不得咬牙切齿的发下毒誓,说自己正式继位后必绝蔡氏一门,蔡瑁则理所当然的跑到了姐姐面前告状,通过姐姐故意让刘表知道这件事,诋毁刘琦如何如何的不得军心民心,不懂打仗瞎指挥,刘表气恼之下病情继续加重,还出现了一次昏迷症状。
事发第二天的傍晚,蔡瑁派去淯水上游侦察敌情的斥候忽然回到水寨,说是他的斥候船藏在芦苇丛中,发现集结在比水河口的徐州军船队出现异动,水手尽数登船,能打水战的徐州大将太史慈帅旗,也出现最大那条徐州战船上。听到这消息后,蔡瑁只盘算了片刻,就向那名斥候伍长吩咐道:“你们做得很好,叫你手下的四名士兵都回来领赏,今天晚上准你们把酒肉吃够!但记住,这件事不许再对任何人泄露一个字,否则定斩不饶!”
斥候伍长赶紧答应,欢天喜地的谢过离去,蔡瑁又向左右亲信吩咐,要求今夜严密守卫水寨,没有自己的亲自命令,不许一条战船出寨,谨防敌人偷袭!然后蔡瑁又命令召回所有斥候船,今夜侦察不得越过汉水河心,蔡陨、蔡中等亲信心领神会,一起依令而行。
就这样,到了次日清晨时,原本屯驻在比水河口的徐州军弱小船队,也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襄阳以西的汉水上游十里处,背靠北岸,在徐州军陆地弓箭、襄阳炮的掩护下安扎水寨。刘琦闻报大惊色,急急登上阿头山观望敌情,又把蔡瑁和黄祖两员重将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指责他们为何如此疏于防范,竟然让徐州军的船队神不知鬼不觉的越过襄阳一带,蔡瑁和黄祖则一起喊冤,说是昨夜没有月色,徐州船队偷过襄阳很难察觉,自军无法侦察具体敌情,刘琦大怒,却又无可奈何。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刘琦再是怎么的愤怒也没办法了,只能是向蔡瑁和黄祖颁布严令,“从现在开始,阿头山驻军给我严密敌人船队的动静,每半里设一烽火台,白天以狼烟为信号,晚上以点火为号,一旦发现徐州贼军有所动作,水师给我立即出击,拦截敌人渡船,陆军封锁江岸,不许让一名敌人士卒登上北岸!”
蔡瑁和黄祖一起唱诺,然后蔡瑁理所当然的忘了提醒刘琦,现在的风向与水流都对徐州军渡河有利,自军最有效的阻拦办法应该是立即移驻水师。黄祖则有些小心眼发愁。不知道该如何故意瞒报敌情,又不召来刘琦问罪。而与此同时,徐州船队偷渡淯水河口到了汉水上游的消息,自然也以最快速度被蔡氏无意间透露到了刘表面前,刘表大惊下慌忙召来刘琦询问,刘琦开始还想隐瞒,可经不住刘表的盘问,最终还是交代了实情,刘表又惊又怒。再次昏厥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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