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起身走到徐盛身前,亲手将其扶起,而后哈哈大笑道:“正所谓知耻而后勇,吾信文向今后必不再犯此错,故不必介怀也!”
徐盛听完脸上神情不悲不喜,抱拳回道:“盛谢将军信任!”
旁边的成公英与张郃,见到徐盛变得如此沉稳,心中亦喜,皆对其点头称赞。
徐盛刚刚追随麴义之时,年轻气盛,冲动易怒,然经过几次战斗洗礼,加之独自领兵屯广县,性格愈发沉稳,虽仍达不到历史上江表虎臣的高度,但也初见端倪。
几人寒暄一阵,张郃便告辞而去,因为不知管亥会在何时动手,故需早些领兵前去埋伏。
张郃刚走,太史慈便从外走入,复命道:“禀将军,夏侯渊气愤不过,被乐进劝回城中,末将见此亦领兵而回!”
麴义满意的看着太史慈,笑道:“子义辛苦,且稍坐休息!”
太史慈拱手领命,又见到徐盛亦在,笑着问道:“文向别来无恙乎?”
徐盛爽朗回道:“多谢子义将军挂念,某一切安好!”
众人落座,麴义又命麴演将其他人尽皆寻来,以便吩咐围城之事。
当进来的管承见到坐中的徐盛,微微一愣,随即快步上前,抱拳恭敬道:“当初冒犯之处,还请徐将军勿怪!”
徐盛亦不是小肚鸡肠之人,知道各为其主的道理,当即起身笑道:“当初各为其主,今为同帐袍泽,焉有怪罪之理耶?无妨,无妨!”
麴义起身圆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汝二人将来之情,定非他人可比也!”
众人听完尽皆大笑,而徐盛亦邀管承坐于旁边,以示自己当真未曾介怀。
麴义见此暗暗点头,对于徐盛的表现非常满意。
麴义待众人重新坐好,起身说道:“诸位亦知,管亥早已伏于城中,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焚烧城中粮草,以乱曹军之心。
然吾等于城外亦不能空等,当向夏侯渊施压,以助管亥觅得时机!”
下面众人,除成公英之外,尽皆面露喜色,做为武将,最不怕的就是打仗。
麴义看顾左右,而后说道:“徐盛,管承听令!”
“在!”
“命汝二人领五千士兵守西门,不得使一人从此门逃走!”
徐盛和管承听完大声回道:“谨遵将军将令!”而后落座。
“吕岱,范方听令!”
二人一齐起身,抱着道:“末将在!”
“汝二人亦领五千人马,把守北门,亦不可放走一人!”
“遵命!”
“其余人等,随吾把守东门,只留南门以怠敌兵之心可也!”
“诺!”众人一齐大声领命。
……
城中夏侯渊余怒未消,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乐进见此情景,摇头苦笑,心中暗叹,以夏侯渊的火爆脾气,能将怒火压下,已实属不易,城外那些士兵的叫骂,确实有些……过份了!
正想间,一名士兵快速跑入,大声禀道:“报二位将军,麴义分兵将东西北三门围住,只余下南门未见动静!”
夏侯渊与乐进听完对示一眼,而后皆快速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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