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听闻叹息一声道:“曹贼实力不容小觑,今虽有麴义前来助战,然其兵少,恐不乐观也!”
笮融眼睛微眯,回道:“麴义好战,以吾之见,快则一两日,慢则三五日,必然与曹贼交锋。
今日府君有言,命将军集结兵马待命,以便出城夹击曹军。
彼时将军与麴义两面夹击,曹贼腹背受敌,应顾不暇,将军定可大胜,实乃大功一件也!”
曹豹听完挥挥手道:“不瞒先生,曹贼强大,吾之前数与交手,未曾一胜,今虽有麴义相助,然吾亦不看好,实不愿出城迎战也!”
笮融听完假意道:“吾甚敬将军,有意助之,然碍于外将身份,且徒众甚多,若与将军联手,恐惹他人猜忌,实为不妥也!”
曹豹此次前来本就为讨好笮融,与之亲近,不想笮融却有意相助自己,心下大喜,回道:“吾深的府君信任,可前往说之!”
笮融摇头道:“府君仁德,必不生疑,然恐他人闲话,众口铄金也!”
笮融说完用手指了指陈登府宅方向。
曹豹听完眉头微皱,对于陈登对自己的态度,曹豹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又敢怒不敢言,毕竟陈家在徐州,实力也是首屈一指的。
而糜家又以陈家马首是瞻,强强联合,绝非等闲。
曹豹醉眼惺忪道:“似此如何是好?”
笮融心中暗喜,却面露难色道:“奈何吾二人非亲非故,否则便无此顾虑也!”说完悄悄把眼来瞧曹豹。
原来笮融喜女色,平时便有许多年轻女信徒服侍,在其到得郯县之后,无意间听闻曹豹有一女,姿容上佳,遂生龌蹉之心。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笮融早看出徐州必将易主,故心生去意,而曹宏乃城门校尉,出城进城皆由其掌管。
正因为如此,笮融才谎称自己生辰,邀请曹豹赴宴,目的只为达成这两件事。
曹豹听完同样遗憾,愁眉不展,忽眼睛一亮,一脸喜色道:“吾二人秉性相投,不若皆为兄弟如何耶?”
笮融听完眉头轻轻一皱,故作叹息道:“此事虽好,然却不可行也!”
曹豹不解问道:“何意?”
笮融面有遗憾道:“将军亦知吾有教义,其中一条便为不得与异姓结拜,故为难尔!”
曹豹只知笮融徒众甚多,具体情况却不甚了解,对于教义就更一无所知,听到笮融解释,只能遗憾的叹息道:“若此,吾便不知有何办法也!”
笮融见曹豹还不上套,眼珠一转,再次说道:“可惜吾虽过而立之年,却未娶妻,更无子嗣,否则便可嫁与将军为妻,哪怕做妾亦可,如此一来,吾二人便可皆为亲家,纵使他人再如何生疑,亦无法多说也!”
曹豹听到笮融如此说,心下感动,刚想说几句客气话,忽然一顿,想到什么,问道:“先生当真未曾娶妻耶?”
笮融听问心中激动,故作镇定道:“早年一心求学,心无旁骛,虽屡有说媒者,然却皆为同意。
待学业初成,又逢巾贼祸乱,更顾及不得,后至徐州,多得府君厚爱,请治下邳,然因公务繁忙,一直拖延至今!”
曹豹听完眼神瞬间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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