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摇摇头:“不会,我们几十万大军将曹魏围在中间,即便他有什么计策也施展不出来,最多也就是个缓兵之计拖延时间而已!”
“那还和他费什么话,直接打过去不就完了?”管亥说道。
魏延摇摇头:“你可见过猫捉老鼠,先将老鼠捉住,不杀死他,而是放了捉,捉了放,等到老鼠筋疲力尽之后,再一口咬住,如此才能尽兴,如今我们就是猫,而曹魏便是那只可怜的老鼠!”众人哈哈大笑。
“不过,我们也不能太过放纵,我命令!”魏延大声道:“管亥将军,命你率军三万,从蒲州越过黄河,先行攻下冯翊;庞德将军,命你率兵三万,从河西过河,直扑北地,然后南北夹攻,看我这边胜了曹休,立刻兵法长安!”
“末将领命!”管亥、庞德答应一声,出帐整兵出发。
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魏延轻装简从,留孙康驻守大营,直率三百亲卫过黄河与曹休、王朗见面,相互寒暄之后,王朗直接喝问魏延:“尔等轻率大军犯我疆界,可不知是何原因?”
“你说呢?”魏延笑着问王朗。
王朗大怒:“我大魏自太祖建立以来,从不招惹你们,李辉三番五次‘逼’迫我等,如今有大兵压境,难道不知我大魏才是天下正统,顺应天意民心禅位于汉,应该继承大汉江山,尔等自立为帝,就不怕天下人唾弃?”
“哈哈哈……”魏延哈哈大笑:“俗话说天下为有德者居之,我们陛下上安天意,下顺民心,继承大统,曹氏什么东西,‘逼’迫汉地,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挟天子四下征战,如不是我家陛下力挽狂澜,曹氏这种小人岂不要翻天不成?”
“大胆匹夫,小小年纪竟然口出狂言!”王朗大骂:“李辉一乞儿出身,手下皆碌碌无为之辈,三教九流岂能做得了天下?”
魏延道:“三教九流?曹氏乃阉宦之后,我家陛下虽然出身不好,却也比阉宦强上千倍万倍!你乃汉臣,汉室危急,尔等不思报国为汉帝分忧,却委身阉宦之后,助纣为虐,如你这般‘乱’成贼子,助纣为虐之徒,哪有面目和我在这里谈什么天意民心,真乃不耻也!”
“噗!”王朗一口鲜血喷出,在马上摇晃两下,一头栽倒地上。魏延依然得理不饶人,大声骂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曹魏大势已去,似你这等跳梁小丑也想学别人力挽狂难,真乃不识时务也!”
曹休急忙下马抱起王朗。王朗怒目而视,魏延滔滔不绝。王朗‘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不等魏延说完,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死于非命。
“王司徒!王司徒!”曹休喊了两声,见王朗没有反应,又试探一下鼻息,这才确定王朗已经死了。
魏延哈哈大笑:“曹休!回去告诉曹睿,识相的赶紧投降,否则我大军打进长安城,一定灭了曹氏宗族!”
“退兵!退兵……!”曹军士气在王朗死后再次降到冰点,兵无战心。虽然魏延身后只有数百人,却也不敢贸然进攻,曹休一声令下,数万大军急忙后撤。退出去三十里,这才扎住阵脚,一面搭建营地,一面向曹睿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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