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劲一过去,立刻觉得不对劲,低声问道:“赵常侍,此举何意?”
赵忠笑了笑,说道:“说起来,我还未知道张常侍的来意呢?”
张让脸色一凝,低声吼道:“你知道了?”
赵忠抿了一口茶,怡然自得地说道:“我那女婿,对王惠也算是故交来着……”
张让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知道事情麻烦了。淡淡是刘宏,他相信在和赵忠协商完毕的情况下,王惠死了或者失踪了,刘宏也奈何不了自己,毕竟他会以为幕后是皇后下的手,甚至可以引申认为是何氏下的手。
可赵忠身后的女婿张铭就有点问题了,不说是一州实权的州牧,还是陛下的义弟,更重要的是有赵忠这个帮手,自己根本讨好不了。而且看样子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阴谋,自己站在了绝对不利的地位。
是谁?谁泻的密?宫中婢女、宦官?还是府中的家将?
此刻张让已经有了回去之后,好好清洗整顿一番麾下的想法了。
最让他郁闷的是,他不能那王惠和张铭的关系做文章,因为王惠曾经被江夏贼酋所掳,而后被救,并且辗转回到叔父家的事情,她已经和陛下说过了。
而她处子之身和那不熟练的房事,也说明了她的贞洁。如此,陛下不仅不能问罪张铭,还应该感谢张铭才对,要不然他还得不到一个如此贤惠美丽的贵妃!
无奈下,张让只能反问:“赵常侍又待如何?”
赵忠淡淡回答:“王惠没什么后台,张铭远水解不了近火,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第三次。所以他的意思是,问问王惠的意思。
她愿意走,那么张铭愿意如同以前一样,收留她。
她不愿走,那么还是早死早投胎,至少不必受到某些贱人的**和监禁。”
张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张铭对王惠的姿色也很垂涎啊?以前或许出于说明原因,得不到她,所以只能看着她嫁入宫中。如今自己有权有势,所以又对那宫中的家人起了心思?
至于后面那个选择,张让觉得纯粹就是脱裤子放屁,又谁能活着还想死的?尤其对方还是老情人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张让也就神气起来了,因为他知道,要提交筹码的人,已经不是他了,而是眼前的赵忠,或者说是他身后的那个张铭。
眉头一挑,问道:“区区新茶,貌似还轻了点?”
赵忠淡淡一笑,说道:“不轻了,毕竟听说这个茶叶,还有清心壮阳的功效……”
张让目光一冷,然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调笑道:“你我一阉人,壮阳何用?”
赵忠笑了笑,说道:“无妨,留着当饮品喝也挺好。”说完,戏谑地看了看张让的胯下。
张让此刻哪能不知道,对方已经完全知道了自己是假阉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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