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角带鞭上门,结识了樊玉珠。
过了几天,樊玉珠主动又去找张角。董卓吃了“虎鞭”,果然很有效果,让她性福了两天。
“你当道士多长时间了?以前在哪里修行?”樊玉珠问张角。
“很多年了,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张角把自己在小镇桥头那晚遇到神仙的趣闻逸事,特别是跟着于吉大仙当道士那一段,添枝加叶地说得天花乱坠。
张角还编造自己的身世,说自己出生于一个道教的世家,父亲是道士,他三岁时得了病,被抱进了道观,跟随另一位道长修行学道、打拳、练功,接受道教功法与药物治疗。病好后,他四处游历,向不同宗派多位师傅求教,16岁时成为太平道太乙昆仑宗传人。
樊玉珠听得津津有味,这些底层的生活经历对她来说,是另一个世界。
“我入行多年,还会辟谷、通电诊断、水下闭气等道家绝学。”张角趁机把这段时间学的一些技艺大肆吹嘘了一番。
“道长还会这些绝活呀?真是了不起,算是半个神仙呢。”樊玉珠一脸惊讶,笑起来的表情显得有点夸张。
“我看夫人你的气色不佳,阴气过剩,阳气不足。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张角打量了樊玉珠一番,神秘地说道。
“唉,都怪那个老废物,长那半脸大胡子有什么用……”樊玉珠欲言又止,内心愤愤不平。
“我可以给你通电诊疗,只需要一千八百八十八元。”张角说:“保证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说完,张角拿了通电诊疗的道具,也就是几根电线。
“满足我的一切需求?”樊玉珠想入非非,点头同意了,又约张角上门服务。
在董卓家里的客厅,张角在沙发上选了一个离电源插座较近的位子坐下,向樊玉珠描述了电疗的大致过程。
“道长,真的要通电?没有问题吧?会不会有危险?”樊玉珠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先坐下。”张角笑道:“我采用的是道家的方法给你检测。道家的这种方法,填补了现代诊断学的一个空白。如果用在治疗疾病中,可以治疗很多的疑难病症。”
”张角把自己从书中看到的话讲给樊玉珠听:“道家诊病技术叫“行气决脉法”,修行人用“布气”的方法帮人气行诸脉,既增能量又查病因。运用代代相传的“行气决脉法”检查经络,需要近一个时辰,而现在本道人依靠修炼能够驾御电,只用五分钟的时间对手指进行测试。十指连心,顺着你的手指,就能够测试到你的十二经络。就能够查出来你什么病。“
“啊,真有这么神奇?”樊玉珠听得云里雾里。
张角知道她已经上钩了,他指身边的那张沙发,示意樊玉珠坐下,说:“不会超过五分钟。能够在不超过五分钟的时间里面把你当前和潜伏时期的疾病查出来。”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樊玉珠一脸崇拜的神情,喃喃自语:“这不合常理。太不科学了……”
完事之后,樊玉珠问张角:“道长,你有固定的道观修行么?”
“这个,我从小云游四方,没有固定的道观。不过我的道行比一般的老道深多了……”张角说。
“没关系的,道长,你不是太平道昆仑宗的传人么?笔架山上正好有一座废旧道观,我跟我们家里的老废物说一声,你到时候可以把你的道友都请过来修行。”樊玉珠说:“道长的通电、辟谷、闭气等绝技,我们电视台到时候还可以帮你宣传。”
于是,在樊玉珠的包装下,张角成了“张半仙”,并在笔架山上传道,有了不少徒弟,其中不少还是女弟子。
那天早上,秦牧之和张角擦肩而过。双方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对方眼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秦牧之走进学校,就发现主楼公告栏那里人山人海,原来,东汉文院院长王允接受了首席导师司马徽的建议,东汉文院决定提前启动“文魁星”大赛了,报名时间三天,学校里的文士们都很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奔走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