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邮黄崇一看,这下子傻眼了,急得满头大汗,秦牧之这内褂是皇家之物,难道他真是皇室宗亲?皇室宗亲还有军功,不至于只分配到安喜县当一个小小的县尉。()但是,万一是真的呢?
思前想后,督邮黄崇只好给秦牧之下跪行礼,然后吩咐县令陈启德在大堂上安置了太师椅,请秦牧之上座。
秦牧之也并不客气,大大方方落座,还让关羽、张飞、简雍等人站立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对安喜县令陈启德说:“陈大人,开始审案吧!”
安喜县令陈启德也听说过刘备皇室宗亲的背景,但是没想到是真的,于是掏出手帕,擦干了额头上的汗珠,见黄老虎的小儿子还跪在大堂下,问秦牧之道:“此人所犯何罪?”
秦牧之不动声色地说:“此人私设赌场,还袭击我大汉公务人员,等会再说。先了结高小虎的案子吧。”
安喜县令陈启德点点头,说:“那好吧。”
陈启德马上吩咐手下将刀疤、当时在场的捕快叫上堂来。他还让命人将高小虎的尸体,还有验尸的仵作也叫到堂前。
刀疤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了高小虎被关羽打死的经过。
仵作是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显然也已经被黄老虎收买了,说高小虎是被人从前方利刃刺伤胸口致死。
在场的人都知道高小虎的背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督邮黄崇听了,暗自得意,心想,众口一词,看你们怎么狡辩。今天就算动不了你,也要把关羽抓了,还要搞臭你们的名声!他问秦牧之:“你身为县尉,可有什么话说?”
听完堂下众人的陈词,秦牧之的脸色没有半点变化,这些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对堂外围观的老百姓说:“县令大人似乎忘了一个最重要的证人!”
安喜县令陈启德的眼神扫过堂前的人,有点纳闷,问道:“谁?本官马上就传他上堂。”
秦牧之指了指高小虎的尸体,说:“他就在堂下!”
督邮黄崇哈哈大笑,说:“高小虎已经死了,他怎么能起来作证!”
“可以!死人不仅可以作证,而且他还从来不说假话!”这时,得到秦牧之授意的简雍走到高小虎的尸体旁,扒了衣服,道:“他胸口上的刀伤,伤口较深,血迹却很少,明显是死后造成的新伤。”
然后,简雍指了指高小虎背后的伤口,说:“这里的伤口比较旧,而且发黑。根据高小虎的死亡时间来看,明显这才是真正的致命伤。”
秦牧之这时严肃问仵作:“简雍说的可有道理?须知仵作作假,那是死罪!如若你如实说话,我可以放过你。”
仵作这时知道遇到了行家,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坦白了实情:“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拿了黄老虎五万块钱。求大人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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