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讲?”
刘璋对张松颇为信重,连忙问道。
“蜀中资讯闭塞,只知道关西阎艳曾大败袁、曹两军,兵马为北方之冠,所以臣猜测,关西使臣想借汉中之地迫使益州委质称臣,而曹操实力弱于阎艳,需广结盟友,合纵相抗,因此借着朝廷之名,厚赐名爵,想要借机联合荆州、益州一同对抗关西兵马。”
“没错,确实是这样的。”
刘璋点点头,张松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
“可是对于关西、中原等其他情况,蜀中却一无所知,因此阎艳、曹操两家的其他图谋,吾等无法猜测,这也是今日堂上诸君争议不休,却迟迟无法争出个结果的原因。”
“子乔所言甚是。”
刘璋跟着张松的思路,不断地点头。
“所以臣以为,现下争议与哪一家结盟,为时尚早,明公不如暂时应允两家,并厚礼款待两家的使者,跟着派出使臣前往长安、襄阳、鄄都,若是阎艳真的无心攻取巴蜀,并愿意归还汉中之地,那与之结盟也无妨,若是曹操、刘表当真是有心结盟相助,那三家结盟对抗关西,蜀中就不用担忧阎艳图谋了,明公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大善!”刘璋听了张松的话,想了想,顿时转忧为喜,他哈哈一笑,由衷地称赞道:
“别驾当真是我蜀中翘楚才俊,哈哈,吾得别驾之谋,高枕无忧矣!”
刘璋眼见着张松转眼间就帮自己想好了对策,而且是在短时间内好处都可以拿到,两家又都可以先不得罪,今后借力打力,还能够长久保得益州的周全,他心情顿时变得畅快,率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过了一阵,刘璋才又想到了一桩事情,他又问道:
“别驾,话虽如此,可阎、曹两家终究也并非无谋之辈,吾等如此行径,一旦计谋落空,只怕什么都得不到,还会同时惹恼了这两家,到时候益州遭受西凉兵入侵,孤立无援,可如何是好?”
“哈哈,”张松闻言哈哈一笑,似乎成竹在胸,他咧着嘴笑道:
“明公无需多忧,此事臣已经想过了,阎、曹相争,有机可乘,只要出使之人效法张仪、苏秦,行纵横捭阖之事,端能够保得益州周全!”
说到这里,张松瞥了刘璋,继续笑着说:
“时下关西势大、阎艳强横,蜀中出使之人除了要有折冲樽俎之能,还需得有苏武不辱之节,臣不才,蒙明公厚遇之恩,既献此策,愿竭驽钝,出使长安,弭兵谋和,为益州讨回汉中一地。”
“善!”刘璋闻言大喜,他拊掌赞叹不已。
“别驾高才善辩,若前往长安,必能不辱使命。”
···
刘璋对张松言听计从,自以为借助张松之才,能够为自己了解一桩心事,心情大畅的他,待到众人退去之后,正准备召集歌姬宴乐一番,不料州从事郑度却去而复返,悄然前来的他脸色沉重,心事重重地求见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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