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一听,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不明白刘枭接下来,要拿他做什么?这时候,刘枭又看向典韦,吩咐道:“典韦,去找一根粗木桩立在城楼上,把刘豹绑在上面示众。”
“喏!”
典韦立刻行动。
刘枭也不再搭理刘豹,转身看向翁城中的杀戮。乱箭射击下,翁城中的匈奴人无处可逃,彻底沦为箭靶子,密集的箭雨收割下,一具具尸体接连的倒下。一个个匈奴人躺在血泊中,死在箭下。
翁城的地面,因为匈奴人的鲜血,都已经浸染成了一片血红色。当最后一个站着的匈奴人倒下后,翁城中彻底弥漫着一片血腥味。
刘枭吩咐道:“徐晃,将所有匈奴人的尸体焚毁,用陶罐分批次装好,本官有大用。”
“喏!”
徐晃也立即去安排。
不一会儿,士兵开始为焚烧匈奴人的尸体做准备。刘枭看着忙碌的士兵,嘴角噙着一抹冷厉神色。不论是活捉的刘豹,亦或是死去的匈奴人骨灰,刘枭都要再利用一番。
不多时,刘豹被绑在木桩上,立在城头。他被绑着,身体无法动弹。而看着忙碌的汉军士兵,看着被抬去焚烧的匈奴人,刘豹嘶吼道:“刘枭,你简直丧心病狂,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让士兵将人焚尸。”
刘枭说道:“你刘豹说出焚尸这样的话,令人不耻。你所过之地,劫掠后便是一把大火焚毁所有,莫非只准你杀人,不准别人杀人?看着吧,后续会很精彩的。本官在漆县,等着呼厨泉。”
刘豹不停挣扎,却无法动弹,但嘴上仍是喝骂刘枭,想要出气。
刘枭听得厌烦,也不想再和刘豹争辩,吩咐道:“刘豹啊,你的这张嘴挺厉害的。为了嘉奖你,本官让你体验一点趣味的事情。”
刘枭再看向典韦,吩咐道:“去拿一桶盐水来,盐要给够,用鞭子沾上盐水,给本官狠狠的抽他,只要人不死,怎么抽都行。”
“是!”
典韦眼中放光,抽打刘豹的事情,他乐意之至。不一会儿,典韦提着一桶盐水来了。只是他刚到,张飞就拎着鞭子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典兄,动手的事情,让我来。你累着了,好好的在旁边歇会儿。”
“放屁,老子有的是力气。”典韦昂着头,喝骂道:“张黑子,这是主公让我干的事情,你可别胡乱插手。万一你不知轻重,把人打死了,我怎么向主公交代。”
张飞丝毫不退让,瞪大眼道:“典韦,你什么意思?我是不知轻重的人吗?我就是见你有些累了,才来搭把手,你别不识好人心。”
典韦撇嘴道:“你就放屁吧,无非是想动手而已,还找个理由搪塞老子。”
张飞心中发虚,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咱们打个商量,一人一百鞭子,轮着来怎么样?”
典韦瞅了眼刘豹道:“依你。”
刘枭在一旁看着,没有开口。而刘豹被绑在木桩上,此刻却心头发颤。刘枭这该死的人,竟然让人用沾上盐水的鞭子抽他,实在可恨。他的心底,生出无尽的恐惧。
死不可怕,不过是一刀的事情。最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断的被人折磨。想要求死,但他做不到,更恐惧接下来的事情。
张飞捋起袖子,鞭子在水桶中浸泡一下,便奋力一挥。
“啪!”
响亮的一鞭,狠狠抽在刘豹的身体上。这一鞭的力道很重,鞭子落下,便响起刘豹凄厉的惨叫声。这一鞭子落在刘豹的身体上,他的身体都开始颤栗。鞭子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无尽的蚂蚁啃噬,痛入骨髓,令他恨不得马上死去。
张飞却是咧开嘴一笑,很是兴奋。他是涿郡人,清楚北地蛮夷的凶恶。尤其刘豹一路杀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张飞的心头,早就恨不得将匈奴人杀之而后快。
如今挥舞鞭子抽打刘豹,手上没有半点留情。
“啪!啪!!”
鞭子在空中飞舞,不断的抽在刘豹的身上。每一鞭子落下,刘豹的身体就不停的颤抖。几十鞭子下去后,刘豹外面的衣衫已经被抽得破裂,肌肤已经流溢出鲜血。
甚至有几鞭子,落在了刘豹的脸上。相比于身上的肌肤,脸上的肉更嫩,一鞭子落下,皮开肉绽,疼得要死了一般。
刘豹的惨叫声,不断回荡,声音更是凄厉,仿佛恶鬼哭嚎一般。
张飞一百鞭子抽完后,扔掉鞭子,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说道:“他娘的,这一百鞭子下来,还有些累人,老子的肩膀都发酸了。”
刘豹已经昏死过去。
典韦让人用水泼醒刘豹,又继续抽鞭子。两人不断的折腾,令刘豹痛得死去活来,昏死后又被弄醒,然后又被活生生的抽得昏死过去。
刘枭没有去管,而是径直回到城内去休息,养精蓄锐,等待呼厨泉的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