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别说听到,连想琳箐都不会去想,不由愣了下没有说话,秦长乐一张脸煞白如纸,双手不自觉握成拳,怎么也没想到秦三太太会这样信口胡说。见秦长乐满脸委屈样子秦三太太更加得意,双手叉腰就对秦长乐道:“怎么,被我说出实情你就受不住了?你家姐弟两人哪是什么好人,先是姐姐想嫁张三老爷而不得,后来又装神弄鬼要进庵。这镇上谁不晓得她是自己做了亏心事怕人追究。张姑娘,你可千万别把她当好人,她们姐弟,就是一对白眼狼。当年我好吃好喝供着她们,哪晓得一个背面她们姐弟就去诉苦,还说我吃了她们的钱。呸,就她爹那样的,办了丧事哪还剩下银子。”
琳箐是真没见过这样泼妇,毕竟就算是张四太太那样小气,总还能说一两句,哪像这泼妇句句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庵主见琳箐气的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秦长乐一张脸依旧煞白如纸,若再任由秦三太太在这胡说八道,才叫活活丢尽了自己的脸。忙喘一口气就喝道:“秦三太太,观音像前打不得诳语,你在此胡言乱语,不但污人清白,还口出狂言,我这庵下,留不得三太太你在此,还请出去。”
庵主这样的话哪能威慑得住秦三太太,她伸手就指向庵主:“你做都做的,难道我就说不得?”庵主被她的指头都指到脸上,正打算退后的时候秦三太太脸上啪地着了一掌,秦三太太没料到有人敢打她,抬头看见是秦长乐,不由嚷道:“你这个小娼妇敢打老娘?难道不知忤逆长辈是什么罪?你弟弟的前程还要不要?”
秦长乐打秦三太太那下,只觉得手心发疼拳起那支手,一双眼已经满是泪但还是让自己不要后退:“照了三婶子这样,我就算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也得不到一个全,倒不如今儿就和三婶子拼了这条命,免得还被人说是非。忤逆长辈这些罪名就由我来领。横竖人死了,看你们再造什么谣?”说着秦长乐牙一咬就往秦三太太身上撞去,秦三太太没料到秦长乐竟会突然要和自己拼命,心里虽惊讶却也不害怕,这样娇滴滴的姑娘,自己一根手指就打倒在地了,到时还可以此要挟,让秦长乐乖乖和自己回去。
秦三太太也不回避,秦长乐快要撞到秦三太太身上时候被琳箐紧紧抱住,琳箐一双眼有些赤红地望着秦三太太,安抚秦长乐道:“姐姐是知礼的人,何必为这样的人连累自己。”说着琳箐就对吴妈妈道:“吴妈妈,方才既然庵主下了逐客令,你就帮着庵主把人请出去。”
秦三太太刚开始骂的时候,吴妈妈已经忍不住了,但没有琳箐的命令不敢擅自行动,此时听了琳箐的话高声应是,袖子一卷就对庵主道:“庵主请让一让,我帮您把人请出去。”秦三太太见秦长乐被琳箐抱住时心里更加得意,想和我斗,再过个三十年吧,谁知就听见琳箐后面的话,瞧见吴妈妈挽着袖子过来,秦三太太不由喊道:“张姑娘,我说的句句都是好话,你不听也就罢了,怎么还要你家下人这样对我?若打伤了我,你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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