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秦长安面色冷淡,秦三太太不由触到心头悲伤,那泪一下就流出来,她年已四十,原本也是保养得宜的,这些年下来已是白发丛生,皱纹不少,哭的还让人觉得有些伤心。秦三太太这一哭倒让秦长安皱眉,秦三太太已经上前扯住秦长安的袖子:“大侄儿,当初是我被糊涂油蒙了心才做出这样的事,大侄儿,看在我总是你婶婶的份上,你去寻你三叔说我一句好话,不然我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秦长安的袖子被她扯住,又不好甩开,琳箐已经明白定是秦家三房出了什么事,毕竟这些年的书信来往上还是影影绰绰说过,毕竟秦三太太是个长辈,处置不好难免落人口实。琳箐淡淡一笑就让一边的裴娘子把秦三太太扶住:“三婶子,我们还有事,况且你家家事您又是长辈,论理,我们做小辈的不该置喙,三婶子还请回吧。”
秦三太太正待哭诉一番,就听琳箐说出这样一番话,裴娘子已把秦三太太牢牢扶住:“三太太,您家在哪,小的送您回去,这大清早的,在这哭哭啼啼,来往的人瞧了也不像,也坏了您的名声。”秦长安把妻子的手握紧才对秦三太太道:“三婶子,当日之因,今日之果。我是小辈,不能彰显长辈之恶,但有些事我不能忘也不敢忘。”
言尽于此,话的含义已经十分清楚,不能彰显长辈之恶,但也不会忘记,至于以后,秦长安的眼微微一黯才抬眼瞧着秦三太太,也望着渐渐围拢来的人:“不过各人修各人的福,若有什么,我会携妻子姐姐离开。”周围的人吸了口冷气,虽说族内有逐出人的权利,但是也有族人自行脱离的例子。
秦长安说完才低头对妻子温柔一笑:“走吧,我们去接姐姐。”琳箐点头,两人上车离去,远处早早赶来瞧见这一幕的秦族长的脸已经有些冷,这是明确表示,若是族内真要借了长辈名义逼迫,那秦长安未必不会离开族内,毕竟不管是依附妻族而住还是去京中,他现在都有足够自立的本钱再不是当年那个任由别人欺凌无还手之力的孤儿。
马车之上,琳箐伸手摸向丈夫的额头:“笑一笑,要去接姐姐,该笑着去才是。”秦长安反手把妻子的手握在手心:“看见族内这样,你会不会后悔嫁给我?”琳箐依在丈夫肩头,小巧的下巴隔着衣料都能让秦长安回忆起妻子肌肤那光滑的触感,心中不由一阵悸动,但在马车上,秦长安只能按下心头的悸动等待妻子回答。
琳箐已经勾唇笑了:“怎么会后悔嫁给你呢?这天下,嫁给谁不也有这样那样的事?再说我祖母你又不是不晓得,出了名的偏心眼,偏偏她还以为待我们格外公平。再说,”虽做夫妻已经数个月,黑夜时候也曾说过比将要说的话更让人耳热心跳的话,但那时是情浓时候,和现在还是不一样,琳箐的脸有些微微发烧,才轻声说下去:“别人我可不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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