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奴才抓住,只等待云王子处置。”周生轻声吐出,并抿唇轻笑:“也请云王子尽早继位。”
云狂定了定心神,明白周生的话蕴涵无数意味,他静默片刻,低了声线:“所以,你才一直在此处候着,你也知晓这一切。”
周生点头,语声柔和:“大王交代奴才做的事,奴才自然要做到。”
云狂深呼吸口气,他站起身,可是其中沉重的无奈没有人知道。
“你知道诏书放在哪里吗?”云狂问着周生,面容带着坚定。
事已至此,他没有什么可再犹豫的,从牢房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要这个王位,并且是争夺。
因为他一开始就认为王位是云州,而不是他的,这才做了要争执的准备。
不过,没曾想,来此所遭遇的情况和他面临的情况是两者不同,他所想好的种种应付在此刻都没有,反而是无比顺畅。
“奴才知道在哪里!”周生笑着道,对诏书在那里,他一直知道,而刚才也听死去的大王说出。
“你去拿来吧!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云狂点头,眼神深意的望着周生,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了。
周生闻言,明白此事,便走到另一旁,前去拿诏书。
云狂回头,望着躺在床上的南王,面容带着愧疚:“对不起,父王....”他的声音带着凄凉,还有深深的愧疚,因为他的确对不起南王。
若是他当时动了一点侧影之心,恐怕南王就不会死了。
可是.....呵呵!又哪里来这么多可是呢?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后悔已经没有什么用,再去悲伤也没有用,只有大胆的朝前走。
而南王,他心中有歉意,唯一能做的便是守护好南周国,不辜负南王对他的期待,这便足以。
不一会儿,周生拿着诏书走来,低声下气的在云狂的面前道:“云王子,诏书拿来了。”
云狂的身躯微颤了下,他深深呼吸,轻声道:“给我看下。”
周生点头,便把诏书递给云狂。
云狂接过诏书,眼神深沉的盯着上面的内容看。
当看到上面传位于云狂,而不是云州时,他的内心一片酸楚,原来父王说的是真。
在父王的心里,他才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只是为了让他继承这个王位,狠心的漠视他这么多年,只为了锻炼他,这真是令人既心痛又不能去憎恨的理由。
相反,他现在憎恨自己,毕竟是他导致父王走上这一步。
“云王子,请节哀。”周生似乎知道云狂是怎么想的,便关心安慰。
“我知道。”云狂有气无力的道,把诏书还给周生,语气惆怅道:“去吧!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周生接过诏书,便离去。
云狂不敢再看南王,他怕看了,这辈子再也无法睡着,只有逼迫内心残忍一点,双拳紧握成拳头,隐忍着内心那股不安和痛楚,淡定面对这一切,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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