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在吃饭,他只好站起来走到皇后的身边,用手拍打着皇后的肩膀安抚着。
皇后瞪着楚沂愤然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让本宫不去生气,本宫没有这么大方?哪里像你这么淡定?”皇后认为楚沂不争气,都到了这个节骨眼,楚翎还淡定十足,丝毫没有一点紧张感。
楚沂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忍不住对皇后斥责道:“母后,这事和儿臣无关,儿臣得知此事就第一时间来告诉母后,对此事的发展儿臣也没有办法控制,是那贱婢告发二伯,二伯无辜与否也只有待查证。”
楚沂知道此事是皇后一手策划,更看不过眼地大声道:“再者,母后,这件事是因你而起,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他也很怒火。
皇后闻言,气愤的目光瞪着楚沂:“你这说的什么话?翅膀真是硬朗,一次次说的话比母后还要强势。”
楚沂心惊的低下头,刚才的话的确过分,便偷偷望了一眼脸色沉吟的皇后,继续开口道:“刚才,儿臣也是急了。”
皇后愤然,站起身子道:“全部都退下去,刚才本宫说的话谁要是传出去,本宫撕烂她的嘴。”
所有的宫女和太监纷纷点头,惶恐万分的退离。
“楚翎的手段还真强,那贱婢居然死了,幸好是死了,不然本宫定要她生不如死。”皇后气急败坏的道,不满地瞪了楚沂一眼后道:“你二伯也是,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不干脆一点。”
楚沂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他也跟着受累。
“母后,你还是别气了,眼下是要解决此事,现在办理此案的官员都上告我诉说无法审理此案,让儿臣另择人选,儿臣也很头疼,这才来见母后寻法子。”楚沂死气沉沉的说,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这件事牵涉到二伯,还有他的母亲,而另一边又是自己的兄弟,他....不好处!
“能有什么办法,先搁置到一旁,暂不审理。”皇后扔下这句命令式的话,伸只收揉揉头疼的脑门。
楚沂望了皇后一眼,黯然道:“母后,怕是不行。”眼下的情形怕是不能再放置一旁了,因为朝中的官员已经在闹。
“怎么不行,皇上现在有病卧床,你是太子,既然掌握朝政就由你做主。楚翎这事没查清楚就不能放出来,先关押查清楚此案再说。”皇后说得一本正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楚沂。
楚沂苦笑,担忧道:“那二伯呢?”
皇后愣住,抬起头来看着楚沂:“什么意思?”
“朝中有人上奏,楚翎因为一个奴才的几句话就**家,还关押大牢审问。而那奴才现在澄清是魏成贺所指使,那就说明楚翎无罪,应当将楚翎放出。但是太子殿下居然没有作为,任由楚翎关押在大牢,是不是当中有私利存在?理应禀报皇上,让皇上出面处理此事。并且,魏成贺被告发诬陷,理应被关押大牢听候审问,待查清才能放出。”
“反了,这些人都反了。”皇后拍案而起,桌子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怎么,皇上一卧床不起,他们就得闹翻天了。本宫还不信制不了他们。”皇后狠言直道,那些官员胆大的欺负到她头上了,想皇上出来,做梦。
“母后,他们是对此事起了异议,所以希望父皇出面解决此事。”楚沂小声的道,这件事他……无能为力,再是主持朝纲,有些事也力不从心。很多大事还不是母后做主,父皇并未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