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会好好待你,说他之前捉了我威胁你,是他一时无奈。”
“娘,您现在怎么看?”
她脸色苍白的道,“君佑祺太多变了。他既然口口声声说爱你,又何苦威胁你。云儿,你知道吗?老皇帝驾崩那一天,君佑祺派人将我五花大绑,嘴里塞了抹布,将我吊在城楼之上,数名弓箭手的利箭对着我,随时会将我射杀。当时娘真的吓坏了!君寞殇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君佑祺又威胁君寞殇,说你在他手里,若是他不撤兵,杀了我之后,立即把你的尸首丢出来。君寞殇笃定的语气认为你不在君佑祺手里,可是君佑祺信誓旦旦说你在,让君寞殇大可一试。我想,君寞殇虽然不在意我,可是他不敢赌你是不是真的在君佑祺手里,怕你真的受到伤害,他撤兵了。”
凤惊云不言。
魏雪梅又道,“直到被五花大绑着,娘才看清楚,真正爱你的人是君寞殇。他为了你,毫不犹豫地撤兵放弃了江山。娘是很感动。娘觉得君寞殇无论如何,不会负你,但是君佑祺,倘若你有牺牲的价值,他会毫无疑问地将你推出去。”
“那天君寞殇为我撤兵的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她叹息,“他傻啊,为了个我可能在君佑祺手里,他居然就那么撤兵了。”
“娘看得出君寞殇不是傻,他再聪明不过,他只是太在乎你,他不能失去你。”魏雪梅落泪,“云儿,是娘不好,连累你了。也累得殇王失去了祁天国的江山……”
“娘也不必自责,想必你还不知道,君寞殇自立为帝。如今祁天国的天下两分,南边是君寞殇新建立的凤祥国,北边仍是现在以君佑祺为新帝的祁天国。”
魏雪梅诧异,“殇王居然自立为帝了?娘这些天都被软禁在皇宫的一处宅子里,确实不知晓。”
她笑道,“您不说他是邪孽了?”
“是娘不好啊。”魏雪梅的眼泪仍流个不停,“殇王撤兵那天,娘听到君佑祺身边的侍卫禀报说,战况于君佑祺这边不利,再下去就会输。殇王明明是可以夺得整个天下的……”
“罢了。”凤惊云安慰性地拍拍魏雪梅的手背,“娘,您欠下的,就让女儿用下半辈子偿还给君寞殇吧。”
“可是……”她黯然抹泪,“你已经怀了君佑祺的骨肉……”
“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她的意思是,注定要欺骗君佑祺做个便宜爹一事。
可魏雪梅却听成注定要怀上君佑祺的骨肉。
在房外偷听的君佑祺本人亦是与魏雪梅同样的想法。
惊云当然知道房外有人偷听,故意这么说的。
忽然,外头一阵骚动,侍卫大喊,“抓刺客!”
接着是刀剑交响的声音。
魏雪梅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有刺客,云儿,怎么办?”
凤惊云神然淡然若水,“刺客被发现了,那么多大内高手在,肯定会被捉拿。就看捉到的是死的、还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