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没有吴权那么的有心机,也不像他那么坏。这俗话说的好,不怕女人不爱,就怕男人不坏。这越是坏的男人,就越会讨女人喜欢,像楚小姐这样没什么心眼儿和感情经历的姑娘,更容易着了像吴权这样的坏男人的道儿。”
“那白姑娘,你知不知道怎样才能变成一个坏男人?”小捕快虚心地向白璃请教。
“简单!”白璃打个响指回道:“把你的良心掏出来喂狗就行,至于这狗吃不吃,那就是狗的事情了。”
白璃一席话,吓得小捕快赶紧用手捂住了心口:“还……还是算了吧,我就这么一颗心,不好不坏也挺难得的。那个白先生,吴权他到底有没有去救楚姑娘啊?他是不是真惦记上了楚姑娘的那些银子。”
“嗯!”白泽点头:“楚姑娘带来的那些银两对于吴权来说还是很诱人的,而且这笔钱是自动送到他跟前的,他若是不拿,似乎都有些对不起他藏着的那颗小人之心。于是,在丫鬟小巧见过吴权的第二天,他就瞒着自家夫人去了尼姑庵,且当着楚姑娘的面上演了一处苦肉计。他告诉楚姑娘,当日之所以要将楚姑娘从吴家赶出去,其实是为楚姑娘好。他与旁人成亲,已是事实,若让人知道楚姑娘是被他始乱终弃的,那楚姑娘日后还要拿什么脸面去见人。他还告诉楚姑娘,他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的夫人,这桩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反抗过,但无济于事。他还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说此生此世只爱楚姑娘一人。今生不能娶她,已是遗憾,但愿来世可做弥补。”
“这吴权,真应该去演戏。”白璃低声咕哝着。
白泽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这楚姑娘原就对吴权余情未了,又在尼姑庵中受了诸多欺辱,正需要人照顾安慰。在听了吴权那一番装模作样的认错和赌咒发誓后,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了吴权。”
“楚姑娘真蠢,这种人怎么可以原谅?她难道不知道,原谅渣男就等同于是在伤害自己嘛。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权将楚姑娘从尼姑庵里接了出去,瞒着自个儿夫人在花溪镇上给楚姑娘租了个院子。吴权跟楚姑娘发誓,说一切都只是暂时的,等他寻到了吴夫人的错处,就将吴夫人给休了,将楚姑娘给娶进门。而吴夫人那边,由于婚后没多久就有了身孕,不便出门,对于吴权在外头租房子跟楚姑娘过日子的事情一概不知。在重新得到楚姑娘对自己的信任之后,吴权便借口扩张生意开始问楚姑娘要钱,这楚姑娘也是真傻,竟当真将自己的存银凭证交给了吴权。”
“这下楚姑娘可是真完了,这吴权得了银子,必定会将她再次扫地出门。”小捕快紧张道:“也不知这吴权有没有给楚姑娘留下活命的钱,若是没有,那可当真是要逼着楚姑娘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