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陈雅玲脸色猛地一变。
电话那边的人还是说个不停,片刻后,沈长海猛地将手机砸到了墙壁上。
“怎么回事?长海,怎么会这样?”陈雅玲问道。
沈长海眼球都快凸出来了,他嗓子沙哑的不像话,瞪大了眼睛看着陈雅玲,“你看看你生的那个东西,生下来就是克我的!该死的!”
他话说完,就忽然站起身,冲出了沈家。
陈雅玲站在别墅里,整个人有些慌乱,连忙上楼去找儿子。
然而她挨个将每个房间都敲了一遍,却没有任何一个门被打开。
她实在是忍不住管佣人要了钥匙去打开了房门,然而没想到,沈天元和沈天奇的房间里都没有人。
沈天瑾却颓废的仿佛像是灵魂都没了似的坐在房间的角落里。
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他像是鬼似的,地上摆了无数的空酒瓶,房间里一股极浓的烟酒混合的恶心味道。
陈雅玲差点没被熏的当场吐出来。
她愤怒地一把打开了灯大步上前将房间的窗帘拉开,“沈天瑾!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将你培养这么大,难道是让你像是一个流浪汉似的,在家里醉生梦死的吗?”
沈天瑾没有说话,他双眼空洞,仿佛失去了对外界的任何意识。
他拿起面前的酒瓶,抬手就又要喝。
陈雅玲看着既心疼,又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一把抢了过来,砸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怒斥道:“喝喝喝!我们家都要破产了你还喝什么喝?你马上给我起来!”
她说话的时候还用力地推了沈天瑾一把。
沈天瑾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咚的一声就砸到了地上,像是死了似的就不动了。
陈雅玲实在是没办法叫醒喝醉了的他,只能气哄哄地转身出去,吩咐佣人打开了沈天越的房间。
自从战承遇结婚那天,沈天越被人发现在酒店里昏迷之后,他被接回来就一直处于不说话也不动弹的状态。
她原本还以为他是受到的打击太过,一直没怎么刺激他。
然而他没想到,打开房门之后,看到的一幕却让她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口气上不来,就昏了过去。
房间里,沈天越用一根电线吊在了灯上。
他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之色,额头的青筋突出,也不知道吊了多久了,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家里的佣人也吓坏了,连忙上前想要将他救下来。
然而没想到碰了一下,就发现尸体早就凉了。
他留下了一封“遗书”,上面说他实在是受不了没有稀月的痛苦,还有在围棋上被战承遇打败后的失败,所有他只能不孝的先一步下去了。
陈雅玲刚被抢救苏醒,看了这封遗书之后,再次晕了过去。
沈家因为沈天越的死乱糟糟的时候,沈长海已经开车直接冲到了战承遇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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