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听到他的声音,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容先生,你是八爪鱼成精了吧!”
一个晚上可以在契约太太、私宠情人之间来回跑,时间管理能力这么强,别说脚踩两条船,踩八条都行。
只是,他不嫌累,她还嫌他脏呢。
秦秋嫌恶地挣脱他的掌锢,下床往浴室走。
容枭脸一阴。
这女人,居然说他是八爪鱼!
他迈下床跟着她进浴室,戏谑问:“那你是什么?珍珠蚌?”
她蹙眉,拿起牙刷时忍不住问:“什么珍珠蚌?”
这都什么形容词。
容枭殷情地给她接漱口水,挽唇解释:“珍珠蚌你不知道吗?严丝合缝的外壳里藏着纯美无暇的珍宝,让人忍不住就想扒开它,深入、探索。它还很会夹人,昨晚……”
他顿了顿,把杯子送进她手中,薄唇凑近她耳边,喉结一滚:“夹得真紧~”
秦秋:“???”
容枭藏起邪魅的笑意,大手拿起漱口杯,站在她旁边若无其事地刷牙漱口。
她脑子懵懵的,久久才反应过来,嘴唇一咬。
这个男人……禁欲二十五年,现在成老色痞了吗!
再度看向他这具伟岸挺拔的身躯,恨不得把他赶出去。
不习惯跟人一起刷牙洗脸。
更不习惯跟一个沾了不洁气息的老色痞一起。
只是……男人动作太快,等她惊愣出神的这两分钟,他已经刷完了牙,洗完脸,拿着剃须刀正在捯饬下巴短短的胡渣。
俊俏的五官、天工勾勒出的轮廓、泼墨的深瞳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她,狭长眼尾美的摄人心魂。
这样一副风光霁月般的外型,竟然能说出刚才那种露骨的荤话?
他就是个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秦秋心底打了个颤……
窸窸窣窣地弄了二十分钟后,她心口仍在砰砰剧跳,手一抖一抖在镜子前画眼线。
容枭已穿好西装,领带系得工整,从一个密码柜里拿出那支钢笔,然后好整以暇地站在浴室门口,慢悠悠地把钢笔放在内侧口袋。
以前他觉得等人很烦闷,但今天等她的感觉,居然出奇的愉悦。
容枭抿唇淡笑。
秦秋不经意地瞥向那支钢笔所放位置,然后撞上他那副笑容,愣了下,眼线给画歪了。
“容先生,你能出去吗?你在这里我不好画。”
“我的太太连这点适应环境能力都没有?”他挑眉揶揄道。
秦秋反驳道,“站着画本来就累了,还被一头狼盯着,这谁能适应?”
男人愣了下,紧接着会意般地点头。
问题的根源在于她不想站着画。
“行,”他双臂交叉胸前,目光扫了眼房间内格局,“今天就让人去给我太太采购化妆台。”
秦秋闻言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想反驳他关键不是化妆台!
但当四目相对,他深邃而灼热的眸光让她迅速挪回了视线,余话尽数吞回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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