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又一次回到了雷克雅未克。
那天在国际机场,她还纠结着自己生活了大半年都没好好看过这个岛屿,结果一语成谶,她真的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拜她的黑道“老公”所赐,她被关在一家名叫阿尔弗雷德的高级公寓式酒店里,是两卧一厅的海景房。房屋里大部分墙面和橱柜都是白色的,绿植随处可见,墙面上画着色系温和的油画,看起来干净清新。
奥兰多把她抓到这里的第一天,完全像是一名把妻子交托给新婚房的丈夫。他非常淡定帝把被手铐脚铐全全束缚的秦珊抱坐到沙发上,用绳索拴到卡在墙壁的金属栏杆里。而后才走到另一边,隔桌站在她对面,捞起茶几上一叠区域地图,边翻阅,边介绍,
“这里距离laugarvegur购物街仅有20米,你可以去那尽情血拼,想烹饪的话随便买多少菜多少佐料都行。出门右拐50米处有一间当地的bonus杂货店,小物件应有尽有。附近一带的商店、餐厅和咖啡馆就不必我多说了。如果你想去churchofhallgrimur教堂祈祷上苍涤荡心灵,走350米就到了。平常太无聊的话可以步行15分钟去参加lifeofhales海洋动物探险之旅活动,活动旅行社就位于距离酒店50米处。”
他的语速一如既往的快,嗓音低沉磁实,如同钢琴的最低音在跳跃。
讲完所有,他“啪”一下送开地图。单手插|进裤兜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随意丢在茶几上,钛金卡面带着沉重内敛的质感和光泽,
“房间密码和黑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男人略略蹙眉,像是想起什么:“你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秦珊不看他,更不可能讲话,因为她嘴巴上还黏着一大块闷不过气的胶布。
她也没有摇头或者点头。
“四月十号,0410,”奥兰多摸了摸下巴,那里有一道微不可见的下巴沟,平时不太能发现,但此刻半掩在阴影里,却性感得让人不容忽略:“白羊女,呵,胸大无脑或者无胸无脑的**标准,现在越来越觉得星座还有点道理。”
提到这里,胶布捂着嘴的女孩连续呜咽了两声,像是急于讲话。
奥兰多瞥了她一眼,越过茶几,直接替她把胶带一下扯开,粗糙的方式和对待痛得秦珊不由皱起鼻子,而后她才大喘气道:“白羊座怎么了?春回大地,万物的生机全体现在白羊座身上。这个星座的人大多朝气蓬勃、热情坦率、慷慨真诚、坚强勇敢。像你这种怪胎才不懂。”
秦珊讲完这一切,大脑里咯噔闪过一句话,像是b站飞快刷过去的长弹幕——因为大多数女人都很蠢。而她们的蠢就体现丰沉迷于花语,星座,塔罗牌,心理测试等一系列虚无缥缈的意化指令里,而且经常三五扎堆组成八卦小团体聚集在一起煞有介事地琢磨这些邪门歪道扒拉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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