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空荡荡一片,甚至连那茅厕的木门都是紧闭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舒禹舟一脸问号。
兰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冷笑,在她的眼皮子下,能不动声色的搞小动作,这煞鬼,本事不小啊。
“这是幻术,里面那个人彘早就死透了,怎么会发出声音,这是女煞鬼在用幻术来迷惑我们。”兰鸳解释。
舒禹舟一愣,随后看到自己的手还在紧紧的攥着老祖宗,他有些尴尬的松开,然后从她身后出来。
兰鸳笑了,问:“怎么不躲了?”
舒禹舟窘迫的摸了摸鼻子,随后义正言辞的说:“这不能怪我啊,我这不是突然吓蒙了。”
兰鸳翻了一个白眼,随后转身,往前走着,道:“是是是,不是你的错,肯定是那个人彘太可怕了。”
舒禹舟笑嘻嘻的上前,道:“我保证没有下次。”
兰鸳:“……”
——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当舒禹舟气喘吁吁的走在这宅院中,他忍不住,一屁股坐在这老旧的椅子上时,不由呼出了一口气。
“这女煞鬼是不是在逗咱们玩呢?”舒禹舟说完,将这宅子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兰鸳走遍了这里所有,很奇怪,她居然没有感受到女煞鬼到底是在哪里,仿佛不在这个宅院里一样。
“我也不知道她藏哪里去了。”兰鸳也坐了下来,悠闲自得,倒丝毫不担忧。
舒禹舟好奇的问:“连老祖宗都找不到,不会是比你还厉害的角色吧。”
兰鸳一个眼神过去让他自己体会,说:“但凡她有我一样的本事,昨晚就不会被我伤到了。”
舒禹舟连忙点头,嘴里说着:“是是是。”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他又问。
兰鸳看了他一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说:“等天黑,那个新郎从你身体出来,让他带咱们找。”
舒禹舟看了看手机,只剩下一半的电了,不过有没有电都是无所谓的。
这康宁镇都没信号,别说网络了,连打个电话都是问题,现在手机唯一的作用,就是拿来看时间。
“中午了,距离晚上还有好多个小时。”舒禹舟开口。
兰鸳点头,说:“与其这样费劲,咱们不如来整理一下线索。”
舒禹舟想了想,觉得也是,目前接收的事情太多了,是要好好的整理一番。
“那就从我说起吧,当天晚上,我被关进棺材里后,本来黑暗一片的里面冒起了绿光。”
“这位新郎老哥的人皮,就被钉在了棺材板子上,那时他一直靠近我,直到出了棺材,我才发现我被控制了意识。”
兰鸳挑了挑眉,说:“这是什么秘术?把人皮钉在棺材盖子上,为的就是上你们这些男游客的身,一遍一遍的经历成亲的仪式吗?”
舒禹舟突然想起了新婚之夜那天,他被控制住,然后和老祖宗一起喝下交杯酒的场景。
“老祖宗,你还记得咱们喝下交杯酒的那个场景吗?”
兰鸳愣住,点头,心里觉得怪怪的,婚礼她好像经历过一次。
只不过……她已经不记得了,也许,这就是自己丢失的一部分记忆吧。
“交杯酒碎了,是突然碎的。”舒禹舟觉得很怪异。
现在想起来,好像当时杯子碎掉,是自己身体那位老哥发出的力量。
“还有,就是我看到你的脸重叠了另一张脸,五官有些草率,面孔狰狞,眼神里带着刻薄,恶毒……”舒禹舟很少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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