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第二天,后泽宇收拾行囊带上几个随从就出发了,只不过在两人上马车前,一对玉佩却摔碎在了地上。
女人愣住,看着地上的一对玉石,不知道为什么,却感到异常不安。
而见到这一幕的下人也都愣住,一出门,两人身上的玉佩无缘无故的碎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吉利,不过这话也没人敢说。
此刻,后泽宇眼神一滞,不过还是固执的上了马车,因为盼雁的病不能再拖了。
兰鸳看向这地上已经碎了的玉佩,这是一对的,看来,早在出门前就有了预兆,只不过没人当回事。
“泽宇,要不我们别去了。”女子不安的眼神,说完,她又忍不住的剧烈咳嗽。
后泽宇见状,是更加确定了一定要过去,他看向女子惨白的面容,明明已经上了精致的妆,但还是掩饰不住那病态,眉眼间的死气,已经在提示着她活不久了。
“听闻戈裔族圣女医术了得,前去治病的人,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症都会痊愈,我们过去,一定会治好的。”后泽宇温柔的说。
“泽宇,你贵为国师,平日里都在研究着占卜和算运,我们的定情玉佩碎了,我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女子有气无力的声音,虚弱的半靠在他的身上,眼眸中的惆怅掩饰不住,她又忍不住轻咳一声,心中的不安还在持续。
这句话,很明显让后泽宇身子怔了一下,曾经师父说过一句话,算人勿算己,算己死无疑,这是规则,必须遵守。
他从小受盼雁家的恩,如今她家族没落,只剩他一人守护着,所以他会拼尽全力的护她周全。
他能透天机,算人运,可当在盼雁的面前,他还是体会到了深深的无力,因为无论他怎么做。
卦象上都显示盼雁的命线是断的,她活不久了,他知道,可他还是想再试一试,试着去改变命运。
“平日里也不知道是谁,老打趣我是个神棍,如今怎么倒信这个了?”他温柔的语气,伸手理了理女子有些凌乱的发丝。
盼雁见他神情镇定,心里的不安倒少了一些,随后露出一个笑容,说:“不管怎样,我都相信你。”
此时,在宽大的马车里,坐着的还有舒禹舟和兰鸳,两人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幕。
“老祖宗,这人是国师啊,能掐会算的,难道不知道过去是个危险吗?”舒禹舟纳闷。
“年纪轻轻就混上了国师的位置,在人界算是厉害的修士了,只不过有一个规矩,算人不算己,这是不变的。”兰鸳解释。
舒禹舟好奇,问:“算人不算己,那我偏要算呢?”
兰鸳瞥了一眼过去,说:“那就提前下黄泉打工去。”
舒禹舟:“……”
“算人勿算己,算己死无疑,这是行规。”兰鸳淡然的说。
舒禹舟更好奇了,为什么有这种规定,他本还想再问,耳边又是太奶奶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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