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鸳岂会忘记,答:“所以,我们要解决的就是这个地方。”
晏可不管他们灵蛊的炼制,他是一个注重承诺的人,如今既然话已说出,不管失败或成功,他都要知道一个结果。
“就在我的洞穴里研究,什么时候研究好了,什么时候放你们走。”晏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不容置疑。
——
过了两天,永兴村的村民们都炸开了,原因是舒禹舟和兰鸳去山上两天了, 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可让村民们都担忧不已。
村里组织开的小会都已经好几次,大家都在想办法出主意。
“村长,打道长的电话是关机的啊,这可怎么办,两天没消息,不会……”其中一个村民拿着手机,一副焦急的模样。
而许婷芳眼睛都哭肿了,虽然十几年她未关心过这个儿子,可终究是她的小孩,如今被自己带过来,万一出个好歹,她自己也会很自责的。
“不行,我要去山上找他们。”许婷芳说完,立即站起身来。
这一幕,被村民们阻拦了,村长皱着眉头,说:“村里那么多人,哪轮得到用你一个女人出面,当我们是什么了?”
“是啊,道长也是为了我们才这样的,咱们实在不行,组织村里男人去山上一趟,人多,不管遇到什么,都可以有个照应。”这时,一个村民出来说话。
话音刚落,村民们都沉默了一下,过了许久后,他们才同意。
“对,毕竟他也是为了我们去的无名山,咱们不能丢下两人不管。”
村长听罢,直接一拍板,他站起来,看向众人,道:“咱们带上家伙,现在出发。”
这时,所有人面容都带着严肃,仿佛是要去干一场大战似的,大家沉默的离开,各自回家拿防身的工具。
而此刻,在山中的舒禹舟并不知道村民们已经组织着要过来了,在这里待了两天,他和兰鸳研究了两天,才有一点点的头绪。
他本想给村民们报信,说自己是安全的,好家伙,两个手机都没电了。
而晏又是个死心眼的,不给他离开,兰鸳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晏,索性也就不强硬的出去报平安了。
“这蛊虫用晏的血肉幻化而成,虫子是有了,可该怎么炼制,才能让蛊虫脱离琉璃莲花盏的气息,也能存活呢。”舒禹舟冥思苦想,这脑子在飞速的运转,一直在回忆关于养蛊的记忆。
兰鸳看着纸上密密麻麻写下来的养蛊过程,盘坐在椅子上深思,她转头,又看到不远处正在发呆的晏。
因为她施法将玉葫芦里的白蛇放出来,眼下这白姝的灵体就好好的盘在一处沉睡着,晏一直看着白蛇发呆,连话都不说。
舒禹舟从没那么费劲的动脑过,他感觉要疯了,这两天没休息好,眼底下都是一片乌青,一副很憔悴的模样。
兰鸳见他靠在椅子上,一副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生无可恋的表情,她有些无奈。
“你不是说,办法总比困难多,现在怎么不行了?”兰鸳难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还开口调侃一句话。
舒禹舟看着自己狼狈模样,又看向依然美艳惊人,似乎丝毫不受影响的兰鸳。
他撇撇嘴,反问:“都怪这灵蛊,为什么一定要依附着琉璃莲花盏而活呢。”
说完,兰鸳本觉得这句话没什么不同,可她突然浑身一震,似乎内心有个想法涌现出来。
舒禹舟这时突然愣住,然后脑子一转,语气有些激动的复述了一遍这句话:“谁说灵蛊一定要依附琉璃莲花盏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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