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出来说话,不过倒是窃窃私语的。
舒禹舟皱眉,仔细的看了一眼被骂的那个女人,只见她的头很低,那模样,巴不得把她自己整个人都缩起来。
有点眼熟,这是舒禹舟的第一感觉,随后他再一想,这不是上次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独自搬家的毁容女孩吗。
“今天你必须跟我女儿道歉,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不对了,我女儿今晚要做噩梦了。”那女人继续骂骂咧咧。
此刻,被骂的女人还是低着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味,许久后,她才小声的说:“对不起。”
“大声点,我听不到。”那人不依不饶。
这时,正在看热闹的舒禹舟坐不住了,怎么会有那么恶毒的人,专门掀开人家的伤疤。
“这位女士,我觉得全场最丑的人,是你吧。”舒禹舟淡淡的语气。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往他这边看来,连那个低头的女人都满眼错愕,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替自己说话。
“关你什么事,你什么意思?”那女人眼神愤怒,颇有种尖酸刻薄之意。
“都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你今天这样做,以后你孩子的行为也好不到哪里去。”舒禹舟不怕跟一个女人理论。
“每个人都有权力做自己的事情,人姑娘家家的出来买东西,怎么就不行?而且人家的脸一看就是被烧伤的,你以为人家想这样吗?你一口一个怪物,我看你才是那个怪物吧。”舒禹舟平静的语气。
此话一出,那女人气得直接指着舒禹舟的鼻子,说:“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我老公是干嘛的吗?”
舒禹舟笑了,这是出来比后台了?望眼过去,他的后台算硬的吧。
有裴浔这个功勋世家朋友,有承弘道长这个特殊部门最高负责人当领导,还有兰鸳这个大腿。
“我不管你家是干嘛的,你要是不服气,大可让你老公去找我理论,出门左转我就在那边的小区。”舒禹舟说。
话落,那女人愣住,随后瞪了舒禹舟一眼,毫无征兆的就走了。
这时,一位看热闹的阿姨出来说:“年轻人好样的,这泼妇不是住在这里的,闹过好多回了,鸡毛蒜皮的事都在这里喧哗,你说你住在这里,她知道你非富即贵,不敢惹了。”
舒禹舟愣住,原来是这样,难怪一听自己住这附近就跑了,敢情是觉得惹不起啊。
“你认识这姑娘吗?”又有一个阿姨问,她们这一群都是小区里的保姆,还有同公司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认识。
“认识,住我楼下的。”舒禹舟微笑回答。
话落,那几个阿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众人见没热闹看了,于是也都散去,眼下,原地就只有舒禹舟和那个被欺负的女人。
只见女人抬头,眼眸含泪,小声的说:“谢谢你为我说话。”
舒禹舟见状,有些不知所措,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纸巾递了过去。
“人家骂你,你不会还口吗?傻傻的站着,我都看不下去了。”
女人接过纸巾,然后又低着头,周身的气息很是颓废,掩藏不住的失落和难过。
“她说的没错,我不应该出来吓人的。”
舒禹舟愣住,可转念一想,人家顶着这张毁容的脸,的确是需要强大的心理,自卑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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