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柱已经和那几个人喝上了。
看到叶尘和芷若回来,便说道,“阿尘哥,你真没有骗我们,今儿下午,我们也在河里撒下了米粒,结果,我们几个人,也钓到了一条鮰鱼。拿到镇上去,直接卖了六百多。”
刘元柱喝了人家拎来的酒,脸已经像半个关老爷了。
“你怎么那么蠢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把自家的独门秘诀,给人家说了,你难道就不知道,这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啊。”刘元柱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柱子叔,怎么可能饿死,这河这么大,天天都在流。再说,若不是阿尘哥教会我们,我们搞到点钱买酒买肉来感谢他,我们哪来钱买酒给你喝,给你喝尿还差不多。”
听到村里那帮小子的话,叶尘隐隐预感到,这些家伙,说是来给他叶尘表达感谢,真不知道,他们的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坏水。
那几个家伙,拉着叶尘入座。
“刘叔,你让大姐和姐夫去卖鱼了,是不是不放心,又让阿尘哥和芷若姐去盯着了。”
“胡说,我是让你们阿尘哥和芷若姐去办事。”
“有什么事,比在河边上守着就可以赚钱重要,刘叔,你可别蒙我们,我们这脑子,可不是装的浆糊。”
刘元柱板起面孔,那些小子就不再说什么。
那几个人,本来是要感谢叶尘的,结果,刘元柱已经和他们,把酒菜吃得差不多了。
“坐下来吃点吧,人家的心意,我已经帮你领了一些。”
刘元柱还有这样的操法。
叶尘坐下来喝酒,这一杯下去,竟然脑子就有些晕乎乎的。
“阿尘哥,你平日里不是海量么,来,再满上。”
“喝吧,没事,你看,从下午三点多,喝到现在,我都还没有醉,这酒不错,正宗的烧刀子。”刘元柱只要有酒喝,那是分分钟忘掉自己个是谁。
“咦,这都已经喝上了,我们去卖鱼的都没吃上点东西,你们在家里,倒是先喝上了。”秦良哲明显地表露出不满。
“鱼卖得咋样啊。”刘元柱急切地问道。
秦良哲还真从衣袋里面,摸出一张纸来,上面写的,便是鱼的斤数,单价,还有鱼卖出的总价,三百四十八块两毛。
“啥?不会吧,良哲,你出门的时候,说了那鱼价值可是两万多啊,怎么回事,才卖三百多块钱。今儿下午,咱们村里的这些小子,弄一条鮰鱼,人家可是直接挣了六百多。这徒弟挣的,比师父挣的,还要多。”
“爸,你自己看看,这字,是不是段老先生写的,这上面,还写着段老先生的签字,这也得有假吗?你要不信,咱们可以去找段老先生对质的。”秦良哲信誓旦旦地说道。
刘元柱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刘素芬在一旁说道,“爸,钱方面,你就放心吧,良哲是你的女婿,他一向就老实,其实,他对鱼,也不是特别熟悉,先前在家的时候,我们都以为鱼值钱,结果,人家只给这么多。”
“是啊,这以后,我可不敢再对不熟悉的东西,随便去估价了。”秦良哲说道。
“阿尘,你来说说,这鱼,真的就只值三百多吗?”
“爸,你不会派这废物和芷若去跟踪我们吧。你既然让我们去卖鱼,又对我们不放心,是不是。”刘素芬的脸色变了,惊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