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秦月露见缝插针,一把搂住张茂春的大肚:“大人,胭脂不就是处子吗?大人一句话,胭脂还不得自己送上来?
“哼,还说呢!胭眉那蹄子不同意!还跟我说这船上还有别的美人,可偏偏那美人有靠山!”张茂春一说到这个就很烦:“要是早点下手就好了,现在那美人就是我的。”
“这还不好办嘛,既然那美人动不了,那胭脂好歹也是大人养大的,早晚都得是大人的人,胭眉姐姐只是一时想不通,只要大人得到了胭脂,胭眉还能说什么呢?”秦月露“善解人意”道。
“姐姐这话也就说岔了,胭脂虽是处子,但姿色到底差了些,不如楼上那花家姑娘明媚动人。”魏知莺可不想胭脂爬上张茂春的床,那胭脂的歌喉和胭眉当初一般无二,若是张茂春鼎力栽培,那这个班子里,哪里还能有她魏知莺的地位?
但花语就不一样了,不是班子的人,只要等张茂春玩腻了,到时候怎么处理都是可以的。
“哈哈,还是你懂我啊!”不管魏知莺私下想法如何,但就姿色来讲,张茂春确实更中意花语。
见张茂春就要推开自己去抱魏知莺,秦月露赶忙说道:“大人,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你得到那娇滴滴的花语。”
“哦?说来听听?”果然,张茂春一听,搂的秦月露更紧了。
“大人,你弄痛奴家了。”秦月露抱着张茂春,对魏知莺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哼,贱人贱皮,老子就喜欢这么搞你!看你求不求饶!”张茂春怒喝一声,翻身覆在秦月露身上努力耕耘着。
又是一个不眠夜。
柳胭脂半夜起身给姐姐接热水,路过那房间时,还能隐约听见里头的动静,气得她对着房门啐了一口:“狗男女!”
第二天,花语还睡得朦朦胧胧之时,外头突然就响起了好一阵骚动,隐约之间,花语好像听到了:“死人了!死人了!”
花语还以为是做梦,翻了个身子继续不安地睡着。直到一声明显的开门声响起,才算彻底地唤醒了她。
“姑娘,姑娘快起来,不好了。”簪星的声音在花语的耳边炸起,惊得她直接睁开了双眼。
“什么?”花语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但高度紧张的簪星却直接看懂了:“姑娘,外头死人了,就昨天柳胭眉跳水的地方,捞起来一具男尸!”
簪星好歹在摄政王府长大,见过很多腥风血雨的大场面,所以说起话来丝毫没觉得哪里需要避讳一下,直勾勾地就说了出来。
但长在深闺的花语不一样,她一听到真的死了人不是做梦,便吓得整个人直接愣住,肩膀控制不住地抖了几下:“你说什么?死人?谁死了?”
“现在还不知道,看样子是戏班子的人。”簪星只远远地看了一眼,确认不是船上的船夫,也不是后上船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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