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也表现地很自然,从容地从外头走进来,径直到柜台找掌柜的拿账本,简单扫一扫之后,又在说着些什么。
孙蓉就看不惯花语那一副俨然女老板的嘚瑟样子,谁不知道几年的她还落魄地在摄政王府挨板子要钱。
“切~晦气!”
“什么?”池焉知也演的一副好戏。
“你不是说碰不到她的吗?你看,她来了。”孙蓉朝着花语那方向猛翻一个白眼,语气里尽是鄙夷和不屑。
做戏做全套,池焉知适时露出惊讶但也没那么惊讶的表情:“这……哎,以前来都没看到她呢,今日怎的就撞见了?”
嚯,你问谁呢?
孙蓉又是一个白眼:“一身的铜臭气,隔这么老远都闻到了,你确定这什么蒸酒疗法不会将这里的臭味带回去?”
“孙姐姐说什么呢,咱不管这花老板,就这蒸酒留香,是顶顶的好,尤其是咱们女子,蒸完后肌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可美了……”
池焉知发誓,这一段的夸赞绝对是真心的。
“孙姐姐不是爱慕那谁么,那便更要好好保养肌肤呀,谁能不爱青春永驻的美人儿呢?”
打蛇打七寸,池焉知知道以孙蓉对花语的厌恶,说任何违心的赞美都可能起反作用,只有搬出赵昱,才能让她理智全无。
果然,孙蓉双眼一亮:“你是说,这蒸酒留香还能让我看起来像刚及笄一样?”
不得不说,孙蓉对赵昱的痴心确实天地可鉴,生生拖成了二十大几的老姑娘,加上终日烦心忧愁,她自己清楚自己的皮肤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只能一味地寻良药,寻珍珠粉,拼命地补。
“以前怎么没听说这蒸酒还有这功效呢?”孙蓉已经动心了。
“孙姐姐还不信?你看看我,皮肤是不是比以前白嫩许多?我可是每月都要来一次的。”池焉知将脸蛋凑上去给孙蓉看,“我可没抹粉哦,你看。”
“你没抹粉?”孙蓉吃了一惊,忍不住上手轻轻擦拭池焉知的脸,果然没有粉!
“当真这般神奇?”
池焉知知道这事儿成了,但面上不显:“可不是,我这可是日积月累,蒸了一年的功效,孙姐姐还不开始岂不可惜?”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孙蓉不得不承认,她动心了。
“那我们……”
“姐姐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咱们那房间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有闲杂人等的,只是这疗法实在火爆,我也是提前预定了许久才订上,还需稍等片刻。”
池焉知亲昵地拉着孙蓉的手,姐妹情深演的恰到好处。
孙蓉低下头,看着两双手交叠在一起,自己手的白是那种干瘪瘪的,用粉生扑出来的白,和池焉知那白皙中透着粉嫩的肌肤完全不同。
于是心底隐隐期待着,完全忘了这是花语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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