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道,在得知有两个神秘人进入县衙之后,正在茶摊上听书听的口干舌燥的县老爷,整个人当场脸色煞白,汗流直下,差点儿一跟头从板凳上栽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赶回到了县衙。
随后,县衙大门就忽然紧闭起来。
沿街一排排捕快佩刀站岗,甚至包括很多临时招来的人员,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似的,将县衙包了个严严密密。
如此肃穆紧张的阵仗,直到几只传信的飞鸽,从县衙朝着青州府方向飞去,才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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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
与此同时,出剑平县往东的官道上,秦琅驭马飞驰,衣袖猎猎作响。
秦琅虽然生在天山,但却是学过骑马的。
并且从小就学。
孩童嘛,都爱玩骑马马的游戏。
小时候在山上,师姐就很喜欢扮做小…大母马,让秦琅骑马马玩。
为了有意培养他将来的骑术,师姐时不时还故意让他骑不动,非要秦琅挥舞自己的小鞭子,抽一下圆滚滚的马屁,才肯一脸红晕哼哼唧唧地继续在地上爬。
后来长大一些,懂事了,秦琅就会在天山脚下的草原上真地学骑马了。
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马,秦琅骑的还是野马,无镫无鞍地骑,一身骑术自然是不消多说。
“驾!”
在官道上约莫骑了半个时辰,天色已经黑下来,眼看不远处就是苏银瓶描述的遇难的那个回马弯,秦琅亮起提早准备的火把,假装马儿乏了,放慢了速度。
同时他的耳朵也在仔细注意周围的动静。
窣窣…
“!”
忽然,左面山坡上传来一阵草木声,秦琅心中有数,但假装没有反应继续往前走。
沙沙…
很快,右面山坡上响起了类似的动静,极为隐秘,在晚上很容易被当作鸟兽穿行。
哒…哒…
秦琅纵着马继续往前,随着一声嘶鸣,马蹄突然乱了起来,估摸着是遇到了绊马索。
看来是同样的手法。
若是疾驰,大晚上的秦琅肯定已经被绊倒。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马匹受惊驻足就已经够了,却听“咻咻咻”数道破风声乍起,一人一马迅速被四起的粉尘包围。
“什么人!怎么回事!”
在秦琅“惶恐”的呼喊中,两边山坡逐渐亮起一个接一个火把,最后在渐渐嘈杂的人声中,将秦琅包围了起来。
“咳咳!…你们…”
一圈火光掩映下,秦琅口含醒脑丸,看清楚了约莫十来个手持环刀的人,个个面相不善,在看向秦琅的时候甚至没有一点儿想要与其交流的**,纯粹已经把秦琅当作了待宰的羊羔,最多像检查货物一样地看秦琅两眼,随后就是自顾自地内部沟通。
“七哥,皮子好像不肥啊。”
有人似乎对秦琅还挺嫌弃,走到已然“昏迷”的秦琅边,抬脚踢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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