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之中,有这样一间农舍。一道竹篱外加三间乌瓦白墙的小屋,这边是王妃包惜弱居住的地方。不似王府的富丽堂皇,仅有农家小舍的寻常简陋。包惜弱坐在农舍的院中,正望着一边呆呆出神,细看包惜弱,三十来岁的年纪,脸上也未施脂粉,有着江南女子的温婉柔美。
当真是弱柳扶风之姿。
完颜康走进包惜弱,两人说了会体己话,然后少年似不经意将放在怀里的兔子拿出来,软糯着声音道:“娘,你看这只小兔子,我在花园里发现他受伤了,好可怜,你给它治治吧!”
“是吗?我看看,应该是腿骨断了,”包惜弱取过一边的刀圭伤药,给兔子包扎。等把兔子的伤处理完毕,包惜弱慈爱的摸着完颜康的头,笑着道:“娘以前还担心你被你父王教育得冷漠无情,整日里板着脸也不笑一下,是娘多心啦,康儿是个好孩子。”
“娘亲,父王请师父教导我也是为了我成才。对了,前些天父王从大宋拿回了一匹玲珑纱,说是要娘亲做套衣裳,天下间绝无仅有,娘亲可高兴?”完颜康问道。
包惜弱沉默下来,走到一边扶上那架老旧的纺纱机,道:“你去和你父王说,就说我自己可以纺纱织布,不劳他费心。”
“娘亲,你为何要这么对父王?”完颜康看着包惜弱身上穿的粗布衣服,再看着房内的粗木家具,他不明白为何母亲不喜和父王在一起,父王为母亲做了很多,可母亲却偏偏视而不见。
包惜弱欲言又止,眼神望向一边已经生锈的□□,道:“……康儿?你不明白……我与你父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完颜康追问道。
只是她心里有个杨铁心,你那正牌老爹。梅超风在外面听着腹诽道。这是典型的从一而终,包惜弱是典型的中国妇女,加了一个男人就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即便后来改嫁了还念着那个男人。以前梅超风的一个学心理学的朋友谈论这种封建思想时,就笑说这是一种处、女情结,男人会计较自己妻子是否处、女,而女人则会爱上他的第一个男人。
这边想完,那边包惜弱和完颜康的谈话不知怎的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了。包惜弱道:“康儿,听说你前几日认了个师父?”
这就是说我了,梅超风凝神细听,只听完颜康道:“娘亲,师父武艺高强,她教了我一套天山剑法,我这几日勤加练习,竟能和父王派给我的侍卫打成平手。师父武艺高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人。”
包惜弱听完沉吟道:“这个梅师父倒也厉害,只是这事儿等你丘师父来了,可万万不要提及。你丘师父是全真教的高人,我怕你说话惹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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