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小姐禁不住好奇心,让丫鬟买回来试一试的。试过之后发现一品香绣卖的胭脂和口脂,竟然比京城里最好的胭脂铺,悦容阁出品的胭脂和口脂成色还好。先不说胭脂的成色,就是口脂的各种色号,就让偷偷买过的小姐喜欢得不得了。
秦翘是在一品香绣饥饿营销半个月后推出的新品,新品的价格自然比之前上架的胭脂和口脂要贵一些,纷纷标价十两银子一盒,每天上新五十份胭脂和五十份口脂,这其中自然包含之前的旧款。
即便如此,五十份依旧满足不了市场需求。每天都是铺子打开后不久,就被一抢而空。
因为一品香绣的旧款的胭脂和口脂卖得便宜,全都一两银子一盒,不少人从一品香绣拿抢购到货物后,拿出去转手卖,一盒一两银子的胭脂和口脂,一转手,能赚几十两甚至百两银子。
这件事,自然很快传到了岑月和秦翘耳中。
“小姐,这样下去,我们岂不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岑月不甘心的道。
秦翘笑道,“无妨,等大家用惯了新品的胭脂和口脂,很快就会不喜欢旧款的。到时候,咱们旧款的胭脂和口脂就不会再生产。何况,给别人一些甜头,未必不是好事。”
岑月不懂,“咱们辛辛苦苦做的胭脂和口脂,被人投机取巧转手卖出去,平白赚了几十两,甚至上百两……小姐竟觉得这是好事?”
“自然是好事。”秦翘给岑月解释道,“这说明咱们一品香绣的胭脂和口脂,十分抢手啊!有人因为抢购不到,愿意花高价钱从别人手中买啊!”
“可是,岑月还是觉得不甘心……”
秦翘笑道,“岑月,买卖交易,一个愿意卖,一个愿意买,没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他们买了咱们的商品,然后再转手高价卖给别人,这是他的本事,我们有什么不甘心的?”
“你觉得我们的胭脂和口脂价格便宜了?一旦我们提价,以前的客人他们还会买咱们的商品吗?”
“咱们会做高品质的东西,价格高,这一部分只适合有钱人家的小姐。至于原材料不同,做出来的低廉产品,这一部分则适合普通百姓家的姑娘。我们一品香绣的东西,要大众化,才能赚到所有人的银子。”
岑月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小姐,岑月懂了。”
秦翘对岑月很满意,她不仅识字,还会管账,人也十分聪明,生意上的事情,只要秦翘提点一下,她就能快速的领悟出自己的一套法子。
一品香绣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被姑娘们传遍了京城。好东西,人人都喜欢。而这一个月的时间,秦翘上午会去街上摆摊义诊,下午则回院子制胭脂和口脂。
一个月的时间,秦翘看好的病人,不说上千,也有七八百。前来找她看病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在秦翘经常摆摊的位置排队等了好几日,才能看上病。
于是乎,城西出现这么一个怪异的现象,一个摊位前,里里外外挤满了人。但每次秦翘出现的时候,大家都会自动让开,让秦翘去摊位坐下,然后大家快速的排队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