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七伸手入她袖口,很快从里面摸出一个药瓶来。
“怎么用?”
“涂抹一层在伤口上即可。”秦翘说道。
萧北七打开瓷瓶,直接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秦翘手心的伤口上。
在场的姑娘们,见到二人这般熟稔且自然的相处模式,心中除了惊讶,更多便是羡慕和嫉妒。就是孙兰,见到萧北七这般呵护着秦翘,她都莫名的有些吃味。
一个乡野丫头而已,凭什么被南燕最尊贵的人如此呵护?
但是,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说话,打破这份温馨的气氛。
等萧北七替秦翘涂抹好药膏,刚才被鲜血染红的帕子已经无法包扎。他直接伸手入袖,掏出一根帕子替秦翘重新包扎好。
“最近这几日伤口都不能碰到水。”他不放心的叮嘱道。
秦翘差点没忍住给他一个白眼,她直接就是大夫,这些常识问题,她能不知道?她将手从萧北七的手里抽了回来,客气又疏离的对他行礼,“多谢王爷!”
若不是萧北七戴着面具,众人应该可以看出他脸色沉了沉,一双好看的眼睛忽然幽深了起来。他深邃的目光凝着秦翘,仿佛要将秦翘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秦翘则一脸平静的看着萧北七,一点都不怕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目光。换做以前,萧北七这样看着她,她肯定会害羞的移开目光。但如今,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对他足够了解的缘故,她越发能在他面前,泰然自若了。
萧北七只觉无奈,心中叹息一声,他将视线秦翘身上移开,终于可以正眼看清在场都有什么人了。
“孟大人,你来了这么久,可有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孟家玄觉得,他堂堂京兆尹,被弄来破这么一目了然的案子,简直就是有辱他的智商。但是,谁叫将他弄来的人是摄政王萧北七呢!
“回王爷的话,来报案的称是关悦郡主用匕首伤了秦姑娘。下官来的时候,正好发现关悦郡主手中还握着一把匕首,那匕首上还沾着血迹。”
“按照南燕律法,公然持匕首伤人者该如何处置?”萧北七根本不给关悦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就要让孟家玄定她的罪。
“按照南燕律法,致人重伤者,杖一百,关押一月,且需付受害人医药费。秦姑娘伤了手掌,视伤势情况,关悦郡主应该被杖二十大板,关押大狱十五日,且要付秦姑娘相应医药费。”孟家玄十分配合的说道。
然后,萧北七看了孟家玄一眼,“孟大人,请吧!”
孟家玄眨了眨眼,不会是要来真的吧?这可是南平王的嫡女,因为是独女,被平南王宠得很是骄纵蛮横,且无法无天。除了皇亲国戚,其他人,她从未放在眼里过。
萧北七仿佛没有看见孟家玄眼中的暗示一般,等着孟家玄下令,将关悦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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