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秦翘赢了三场比赛,很有可能成为摄政王王妃,马上秦家就要跟着水涨船高,为何忽然就宣布同秦翘没有任何关系?
秦家如此急着撇干净和秦翘之间的关系,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这么劲爆的消息,可比秦翘比赛暂时获得第一名还来得令人兴奋。大家纷纷猜测,秦家和秦翘断绝关系的原因。
“秦家这是弃车保帅啊!”有人小声说道。
“这样做,虽然可以保全秦家,暂时不被看秦翘不爽的人针对。但秦翘这一局,明显就是稳赢,秦家这么做,可就里外不是人了。不仅得不到一点好处,可能还会得罪两方势力。”
“秦翘一介弱女子,将军府是回不去了。秦翘还有两个月就大婚了,秦家这个时候将她往外推,无疑是背后捅刀子,狠狠的给了秦翘一刀。”
“一个没有娘家亲族的摄政王王妃,即便进了摄政王王府的大门,也撑不起王府的门面。京城中的世家大族,更加会看不起她。”
“即便秦翘最后赢了比赛,名声大噪,没有一个过硬的娘家,她这个王妃,只怕今后会管不了王府!”
此人分析得头头是道,大家都觉得他说得十分有理。如此一来,在茶楼里的部分客人,不免有些同情秦翘了。
而被人同情的秦翘,此时正在府中看岑月裁剪布料做新衣。昨日她们去金秀阁挑选了好几匹不错的布料,正好秦翘也要学着怎么绣香包,岑月便今日在家裁剪布料做新衣,顺便教秦翘绣香包。
“小姐,金秀阁要十日后才有上好的锦缎出售,奴婢怕绣嫁衣的时间太过仓促,无法完成嫁衣。”岑月一边裁剪着布料,一边对岑月说道。
秦翘倒不觉得完不成,笑道,“有你和花嬷嬷两个人动手,再有华芝打下手,相信不用一个月的时间,就绣完嫁衣了。”
岑月觉得秦翘说得有理,心底的担忧便没有了,三个人绣一件嫁衣,一个月的时间够了。
“那小姐想要在香包上绣什么?这香包,可是小姐要佩戴着上花轿的,可不能马虎,得寓意吉祥才行。”岑月笑着说道。
秦翘为难的蹙眉,“不会是要我绣鸳鸯戏水吧?”
她保证自己绣不好鸳鸯,莫说鸳鸯了,就是虫子,她估计都绣不好。这么想着,她忽然想到了简笔画。于是,她命华芝去取了笔墨来,想了想,用简笔画勾勒了一直貔貅。
“就绣这个吧!”
岑月和华菱、华芝几人凑过来仔细瞧着秦翘勾勒出来的图案,半天没有认出她到底画的是什么。
“小姐,你画的这是什么动物啊?”华芝问道。
岑月也没有瞧出来,不过却猜测道,“看图案的样子,像是一只吉祥兽……这样子的,莫不是麒麟兽?”
“这是貔貅啊!”秦翘一脸正经的介绍,“你看这是鼻子,这里是眼睛,这里是尾巴,这里是腿……是不是和貔貅很像?”
岑月……
华芝……
华菱……
三人看了半响,没有看出这画,那里长得像貔貅了。不过,小姐竟然说是,那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