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夙封王,萧家的另一脉可真的是酸成了柠檬精,本来定北侯的侯爵已经够他们眼红了,现在居然是王爵,最可恶的是这件事儿还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才是让他们最痛苦的存在。
萧家也并非没有想过要跟萧君夙打好关系,私底下什么感情不说,但明面上的和睦也很重要,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只要面上和睦,别人也会多给三分颜面。
可惜萧家人这么想没用,萧君夙完全不搭理他们。
三日后,燕国使臣如今,太子与定北侯,不对,现在该成为睿王,一起去城门迎接,萧君夙是骑马去的,但他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旁边,没有见人下来,但是偶尔有帘子掀开,能瞥到里面坐着的身影,看到萧君夙频频看过去的目光,众人立刻就明白了车内坐着的是何人。
所有人都知道萧君夙宠爱这个叫穆九的妾室,为了她不惜一起进入天牢,虽然是妾室,却享的是正室夫人的待遇,哪怕她已经没有了穆家小姐的身份,却也没人敢轻视。
倒是不少女人一半嫉妒恨,一半羡慕无比,只恨自己不是穆九,得不到那天生般男子的垂爱。
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辆马车,但也只是看一眼就收回,毕竟帘子隔着什么也看不见。
太子殿下与萧君夙并肩而立,他含笑:“不知道多少人羡慕穆姑娘好命,不过本殿倒是更羡慕王爷。”
萧君夙垂眸:“为何?”
“潇洒肆意,喜恶由己。”
八个字,完全是太子殿下发自肺腑的羡慕,身在天家,他从来都不是自由身,永远都被礼仪、孝顺、名声、地位所累,当然,如他这般的人有很多,跟身份高低无关,大家都活在这个框架中,身不由己,可如萧君夙这般的,凤毛麟角,便是一直跟着萧君夙混的夏侯堇,恐怕也不敢说自己足够潇洒,他看似没心没肺,可身后压的单子却更沉重。
萧君夙战功赫赫,能正面跟楚帝叫板,家族府门之中一言堂,哪怕别人看来他做尽了薄情寡义之事,可却也对他依旧敬畏,因为他强大,爵位在手,权力在手,谁不敬畏?
反观他这个太子,虽说是储君,可地位却岌岌可危,莫说跟楚帝叫板了,他要敢表现出一点不服,指不定就被楚帝一掌拍死了,天家无父子,而他这太子还不如一个臣子呢。
各种深意,各自都明白,萧君夙没有发表言论,而是看向前方:“燕国的人到了。”
燕国地处北面,素有北燕之称,燕国有一半的人是游牧名族,因此燕国人比较豪迈,且民风开放,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燕国人都是虎背熊腰、茹毛饮血,早在几百年前燕国贵族就已经开始改变,注重礼教和文学,如今与楚国相差不远。
最先走来的是燕国的护卫兵,铠甲皮帽加弯刀,非常有燕国的风格,而后面跟随两辆马车,队伍让开,马车往前停下,车帘瞎开,走下来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男子,容貌也算出色,斯文俊逸,满身是文臣的儒雅,立刻将他与前面护卫的风格区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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