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亭止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宁卿然脖子那处的痕已经完完全全成了某种不良印记,看得他眸色越发暗了,连忙把目光瞥向别处。
亭止帮她拉好了一下稍稍扯开的衣襟,锁骨那处还有被树枝刮破的淡淡的血痕,亭止舔了一下嘴唇,把她的衣襟拉得越发严实。
接着,亭止把许二顺的尸体拖到某处的断崖边上,一脚踹了下去。
死无葬生之地,来世沦为下三道,地狱道,畜生道,饿鬼道。
等他回到这里的时候,横抱起宁卿然走进了树林,背起了方才被他放下的东西,是一个大包,几乎赶上他个头了。
透过一些拉开的口子,能看到里面黄黑相间的纹路。
亭止手上抱着人,身后背着一个偌大的包裹,走回去的路上丝毫不见费力。
他到家的时候,天色尤其黑,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家里的门还大开着,亭止进去把宁卿然安放在床上,由于包裹太大,所以被他随意扔在门口,丝毫不在意这是花费了好几天心血才得到的东西。
宁卿然身侧的窗户不知被谁又安放了回去,可到底被割据过的再巧妙都会有断了的痕迹,亭止几乎一眼就发现了异样之处。
亭止俯身,单膝跪在床上,避开宁卿然的腿,手用力一推,就见窗户方方正正地掉了下去,那整齐的缺口,绝对是用刀用力割锯过才会产生这样的口子。
亭止立刻就想到这是有预谋的,动机无非就是那两样,钱和色。
大概是觉得自己不在,所以宁卿然没有反抗的能力罢!
做这件事的人,怎么敢!
亭止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他不敢想象,当熟睡的宁卿然发现这件事到时候,是抱着怎样的绝望逃进山林里的。
要是自己晚了一步,又会发生什么情况!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许二顺!亭止再睁开眸子的时候,双眼似乎流转着什么,是一种黑色扭曲字样。
同时,他的眉心中间浮出一个黑色的如同纹身一样的小小的图腾,像一把黑色的利刃。
亭止嘴里念叨着什么,眉心的图腾由黑变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的眼中慢慢浮出了一个倒影,是刚死不久的许二顺,清晰的样子简直还原了生前的时候。
许二顺嘴不停张,看着亭止的时候面色充满了恐惧,他在说:放过我……
然而,亭止却充耳不闻,渐渐的,许二顺仿佛在挣扎,在咆哮,可却丝毫改变不了他在寸寸消失的模样。
亭止看到身影完全消失,眼里的复仇还未消失,沦为下三道都便宜许二顺了,他要让那人永不超生!
还未等他想完,亭止嘴角便溢出了一丝血迹,深红色的液体在他脸上格外明显,看模样,如同刚吃饱喝足的血族一样。
果然,幼生术虽然方便,可弊端也太大了。
亭止面色复杂,尤其是在看宁卿然的时候,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情。
然而,从头到尾,这屋里就只有两个人。
一直,都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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