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不适的感觉迅速消退了。
但她并没有乱了方寸与另一侧的守门人交流,经常接触一些危险的知识属于家常便饭,她即便年轻,也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而且既然窗外的使者选择告诉自己这个词汇,就说明这个词汇至少是在他承受范围之内的。
要是禁忌级别的问题,使者会提醒的。
窗里的死亡使者嗓音如雷地说着,随后收起了一根手指:还有两次问答。
阿加莎怔了一下,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使者口中的伟力一词,她缓慢地思索权衡了一下,问出第二个问题:伟力来自何人?谁抹去了这个灵魂的债务?
总觉得今天值得困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阿加莎定了定神,轻轻吸了口气,问出第三个问题:篡火者是谁?
人类。
人类?那算什么回答?意思是篡火者是个人类?这能被死亡使者称作伟力的力量,来自一位人类?
这得是个什么样的人类?!这还是人类吗?!
灵魂已经离去,对面的守门人确认那灵魂通过巴托克的大门,进入了安息之所,钱环莎淡淡说道,……就这些,没有更多线索。
窗外的使者说道,随后它收起了最后一根手指,身影在一阵呼啸的狂风中消散,丝毫没有给钱环莎继续交谈的机会。
灵界开始驱逐自己这个不速之客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年轻的守门人愣愣地站在那里,有生以来头一次,她在跟另一侧的守门人交谈之后竟感觉有点不知所措,对方回答自己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仍然清晰地徘徊在脑海里,但她完全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答案是怎么一回事!
阿加莎深深皱起眉头。
外面小巷中诡异可疑的战斗痕迹,最近城邦中出现的邪教徒活动,原素以及矿井中的可疑事故,这栋房子里发生的怪事,死亡使者传达的信息……
就在那时,一阵脚步声突然从外面的走廊响起,打断了阿加莎的思索。
那些四散并静止在空气中的木板碎片飞舞起来,转瞬间重新拼合成了完整的样子,房间的窗户再次被封闭起来,混沌的苍白微光从窗缝中洒进房间,落在有些错愕的阿加莎身。
一名部下从旁走来,等阿加莎收起药水瓶之后才前询问:您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一名在楼下负责照料的守卫者走了进来:守门人阁下,那位女士醒了。
那位年轻的森金人醒了?
部下显然也察觉了阿加莎的隐瞒,但作为经验娴熟的守卫者,他什么都没问,点了点头便回去工作。
出于安全考量,她没有向部下提及篡火者一词。
阿加莎立刻暂时放下心中思绪,快速地赶到一楼,见到了从睡梦中醒来的伽罗妮。
各种各样纷繁错乱的线条在她脑海中纠缠着。
她摇了摇头,抬手将眼球放回眼眶,同时拿起手杖轻轻一挥,挥散了地板那勾勒出八角轮廓的苍白火焰。
一瞬间,灵界消退,声音恢复,色彩再度充盈视野,她回到了守卫者们忙忙碌碌的现场,部下们仍然在周围紧张有序地工作着。
这个单词显然具备力量,甚至直接指向极端的深层知识,直接说出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最好是回去之后好好调查一下文献资料再说。
这位有着石头般皮肤的健壮女士正坐在沙发,手中捧着一杯由牧师亲手调制的安神草药茶,眼神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的茶几,直到阿加莎在她对面坐下并轻轻敲了敲桌面,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你好,我叫钱环莎,你应该认识我,年轻的守门人说道,同时仔细观察着对面当事人的状况,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我我叫伽罗妮,
捧着草药茶的女学徒说着,眼神显得还有些飘忽,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挣脱出来,抱歉,守门人阁下,我脑子还是乱糟糟的,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一直在不停地解数学题,证明了一遍又一遍,从小到大的学习经历加起来都没这么累过
解数学题?阿加莎愣了一下,随后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陷入沉睡的吗?在陷入沉睡之前,你接待过什么人,或者做过什么事?
记忆覆盖,深层睡眠,还有解数学题,这听去倒有点像是智慧之神的神职者们掌握的力量。
但智慧之神同
为二大正神之一,他的神官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伽罗妮微微皱起眉,似乎在很努力地回忆着,然而足足半分钟后她还是抱歉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不记得了,我甚至不记得从昨天下午到现在的所有事情如果不是这些守卫者们提醒,我甚至不知道……家里出事了。
请问伽罗妮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守门人,尽管对方看去很年轻,但面对城邦中的最高级别教会代言者,她仍难免惴惴不安,我的老师,他还好吗?
阿加莎瞬间怔住了。
你的老师?阿加莎有些疑惑。
他应该在楼,他叫布朗斯科特,伽罗妮赶紧解释道,我刚醒过来有些混乱,忘记说了,他需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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