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靖笑着送别,无名指上戴着耀祖送的玛瑙扳指,“我会遵守承诺的,等你回来,我当你的福晋。”
“傻丫头,什么年代了,我又不是贝勒爷你怎么能当我福晋?该叫媳妇啊!”耀祖笑着刮了一下雯靖的鼻头。
年轻男女,私定终身,就像所有爱情小说里写的一般纯真和美好,但结局却充满了莎翁式的悲剧……
耀祖离开贝勒村后直接前往了美国名牌大学留学,仅仅1年不到,从村里传来了噩耗……雯靖死于疾病。
耀祖丢下学业回国,在雯靖的灵堂上像疯了一样的大哭大闹,将一切的过错都怪在了父亲震庭的身上。
雯靖的头七刚过,他又独自跑回了美国。接下来的一整年他和父亲的矛盾越闹越大,直到他留学的第二年,竟然自己退学,断了和家中的一切联系。最后一封的家书只有11个字,“我会回来的,回来取你狗命!”
生出如此忤逆之子,震庭只觉愧对列祖列宗,不光将耀祖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更是对外宣布此子已死,更是举办了浓重的葬礼。
不管夫人如何请求,震庭依旧一意孤行,全然当没生过这个逆子……
“唉,当年的我也是太过绝情,使得夫人抑郁成疾,走得时候还不满花甲之年。”时隔多年,震庭第一次跟人谈起了家丑,脸上满是对夫人的愧疚,“后来我也托美国的熟人帮忙打听耀祖的消息,哪怕让他回来给母亲上柱清香也是好的。
但熟人说,退学以后他直接加入了美**队,关于他的资料也就无法查阅了。”
“按这么推算你的儿子,应该当兵有8年了,有从小和泰管家学的功夫打底子,最多1年就能直接加入海豹突击队学习现代作战技术。
不光如此,他对这片山林是从小玩到大的,异常熟悉作战区域,并且携带着世界上最好的狙击器材回归。如果他说想取你性命,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办到了。”沈冥对那感人的故事无动于衷,听取的只是有用的部分,“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第一枪,他不直接杀了你?我看过花园里的弹孔,从狙击位推算距离不超过1200米,以他的技术,是不可能给你活命机会的,除非那是打招呼。”
“沈冥先生果非凡人,洞察之力可谓超绝。”震庭由衷佩服道,“其实还有4天就是贝勒村1年一次的祭天活动,所有一年内的重大决定都是在那一天宣布的。
而那一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会集合在一起,老朽想,他是想等到那一天再取我的性命,光天化日之下,让老朽这村长死在所有村名的面前。
以洗刷他认为我该负责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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