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死了,死因和南缅国五皇子一样,被人摘走了心脏;与他死那个暗妓,死不瞑目,双眼瞪得大大的,面部呈现惊恐的表情,显然在死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场面。
徐老夫人被大夫救醒,然而中风偏瘫了。
律法上规定官员不可**,但这事是民不告官不究,问题是徐朝和暗妓死在了一起,他不是**也是**了,更何况据老鸨子交待,徐朝包了暗妓三个月。
儿子死了,徐奎很难过,不顾公公的身份,把孙桢娘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没管好徐朝,让徐朝不愿留在家中,才会遭遇到这样的横祸……
孙桢娘任他骂,并不回嘴。
更让徐奎愤怒的是,他被御史弹劾了;身为礼部尚书,儿子却毫无礼仪廉耻,公然包养暗妓。而后一些陈年往事也被有心人给翻了出来,徐奎在原配身死不足百日内迎娶继室,继室不足十月产女等等事情。
墙倒众人推,徐奎这个礼部尚书是做不成了,凶杀还没找到,他被停职回家反省,至于要反省到什么时候由皇上决定。虽没马上丢官,可也跟丢官相关无几,徐奎在家里暴跳如雷,骂沈妧妧养子不教,养出徐朝这么个祸害了,死了还要连累他,全然不记得他这些年是如何宠溺徐朝的。
徐朝虽死得不光彩,但人死了,还是得让他入土为安,小康康也得穿着孝服,跪在灵堂上为他哭丧。沈妧妧卧病在床,无法出门,隐隐约约听到哀乐声,心中窃喜,是不是那个老太婆死了?只是她口不能言,没办法问婢女,以做证实。
就在沈妧妧胡思乱想之时,彭昕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听到哀乐声了吧?”
“嗬嗬嗬”沈妧妧发出怪叫声。
“听到了是吧?那你想不想知道死得是谁啊?”彭昕问道。
“嗬嗬嗬嗬嗬嗬?”沈妧妧用力地挺起脖子。
“想知道啊?”彭昕笑,“你觉得会是谁呢?”
沈妧妧眼睛亮了,老太婆死了!老太婆死了!
彭昕轻哼一声,道:“你在高兴什么呀?你以为死得是老太太吗?不是,老太太虽然偏瘫了,可是没有死,沈氏供奉的那个大夫,医术高明,把老太太给救过来了。”
老太婆没有死,哪死得是谁?
沈妧妧皱眉,着急地问道:“嗬嗬嗬嗬?”
“她们坏心眼的要瞒着你,我就好心告诉你吧,死得呀,是你的宝贝儿子徐朝,他被人开膛剖肚,挖走了心脏。”彭昕阴森森地道。
“嗬嗬嗬。”沈妧妧激动地在床上扭动。
“信不信随你,我没有必要骗你。”彭昕翻着白眼道。
沈妧妧受到了刺激,呼吸急促,彭昕冷冷地看着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昏厥过去,才从房间里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恨沈妧妧,认为她落到如今这个守活寡的地步,是沈妧妧害的,她想气死沈妧妧,以消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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