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勃然大怒,生气的把徐奎叫了去臭骂了一顿,徐家四少爷的名字,最后定为徐均炆;徐奎不满,却拿老娘没办法;徐朗则非常郁闷,他从没想过其他房跟着他儿子取名,他之所以不用水字边,就是想跟徐奎划清界限,若不是顾忌到徐老夫人的心情,他早已想办法分家离开,在外面和妻儿过自己清静的小日子。
三月十六,会试放榜,燕王有意躲人,带着四皇子,去射箭场射箭。燕王明知赵后不让他接近四皇子,他就偏偏做出和四皇子兄弟情深的样,来刺激赵后,让赵后坐卧难安。
兄弟俩在射箭场遇到了正和常缄比试箭法的徐朗,只见徐朗缓缓抽出一支羽箭,抬在弓上,拉弦射箭,箭飞射而出,直中五十米远的靶中红心;连续七箭,箭箭射在红心上。四皇上一脸的兴奋跑到徐朗面前,问道:“徐将军,你能做我的武艺先生吗?”
徐朗淡定地道:“四皇子,末将年纪尚轻,担不起此重任。”当皇子的先生,都是耄老,并且经过皇上和赵后同意才行,更何况,他现在算是燕王的人,做四皇子的先生,他的立场就有问题了。
“四皇弟,你已有了武艺先生,还是父皇亲定的,无法更改,徐将军是领兵的将军,是不可能做你的武艺先生。”燕王劝道。徐朗是他的人,怎么能做四皇子的先生?
四皇子正要说什么,这时,喘着粗气的杜安被常缄领了过来,“三爷。”
“何事?”徐朗边抽箭搭在弓上,边问道。
“三爷,刚才府上的人来报,三奶奶要生了。”杜安急声道。
一向冷静自制的徐朗双手一抖,箭射出去了,可是连靶子边儿都没碰到,而他也顾不上跟燕王和四皇子多说,火急火燎赶回家。因为有了经验,这回徐朗再不会闹看着血水,就嚷着保大保小了,只是听到里面的哭喊声,心仍是揪成一团,忍不住想闯进去。
“三哥,三嫂在生产,你不能进去,在外头等着吧。”孙桢娘让人拦住了他。守着沈丹遐生产的仍然是她的亲娘陶氏,沈妧妧那个半死之人是指望不上的,也不敢指望。
沈丹遐这胎很稳,胎位也极正,而且算算日子,也临近预产期了,提前十天发作,也正常,怀三个,能怀足月,一是沈丹遐心态好,二是照顾得当。
虽然是这样,生产艰难仍是必然的,毕竟是多胞胎。这一折腾,就是一日,到傍晚时分,各房各院都掌灯了,孩子还没出来,稳婆急得浑身是汗。
羊水已破,产道已开,胎儿却不出来。若是在别的人家,稳婆这时肯定建议用助产药了,可在这家,她们不敢说;助产药俗称虎狼之药,服了助产药,也就等于弃大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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