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太,不好意思,刚才我失礼了,只是我真得很喜欢这支簪子,不知道太太愿不愿将它割爱让给我?”彩衣姑娘退让一步,屈膝行礼道。
“姑娘,很抱歉,这支簪子是我夫君为我选的,我很喜欢,不能割让。”沈丹遐淡笑道。
彩衣姑娘听她这么说,道:“是我冒昧了,还请太太别见怪。”
“没什么。”沈丹遐笑笑,“爷,麻烦你给银子。”
徐朗还没出声,在旁边侍候的伙计笑道:“徐太太,这支簪是徐爷定做的,银子已经付清了。”
沈丹遐明眸流转,笑靥如花,徐朗肯这么为她花心思,她十分开心。伙计拿过一个首饰匣,双手奉给沈丹遐,沈丹遐将簪子小心翼翼放进木匣里。
夫妻俩准备离开,那彩衣姑娘问伙计道:“刚才那位太太买的簪子,还有吗?”
“姑娘,很抱歉,那支簪子是徐爷特意为他太太生辰定做的簪子,鄙店的师傅收了徐爷的银子,在一年内,不会再打造相同的簪子,姑娘若是喜欢,请明年再来购买。”伙计笑道。
彩衣姑娘满脸失望,沈丹遐心里越发的甜蜜,看徐朗的目光里情意荡漾。从首饰店出来,把首饰放在马车上,但两人没有上马车,沈丹遐抓着徐朗的手,十指相扣,一起逛街。
锦都城里异族人多,风气相较其他地方要开放些,再加上沈丹遐挽着妇人发髻,而徐朗浑身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到是没有那些不长眼的人跑过来指责他们伤风败俗,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之类的话。
只是男俊女美,难免引人注目,走了一段路后,沈丹遐头皮发麻,不愿再接受目光的洗礼,摇着徐朗的手臂,娇声道:“爷,我们去茶楼听评书吧。”
“好。”徐朗无异议,只要两人在一起,去那里都行。
随便寻了家瞧着干净的茶楼,夫妻俩走了进去,伙计忙上来招呼,要了二楼的一张桌子坐下,台上的评书正说着精彩处,“……当时令一出,鸣金喧震惊动了飞山虎,把眼一瞧,看见元帅与众弟兄一班战将同在营门外掠阵。忽又听鸣金收军,暗想:‘早间元帅不许我开兵,如今见我将胜,生了疑忌之心。我且不理他,擒了这丫头,回营寨了他口罢了。’主意定了,手中双斧恶狠狠越发不住。原来段红玉虽用双刀武艺不弱,到底蛮力不及这莽夫。刘庆此刻奋发冲锋,杀得小姐两臂酸麻,浑身香汗,骂一声:‘狗强盗!营中既然鸣金,你还不退回!今若饶你,誓不为人!’即时虚架一刀,败走下去。此时刘庆见她败走,大喝道:‘贱丫头!你还想败走,万不能了!’拍马追去……但不知段小姐演此法术,飞山虎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评书先生拿起醒木一拍桌子,收拾东西走人,惹得一众茶客纷纷叫嚣,“先生,再说一段,先生,再说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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