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太的话,小女名叫夏儿,今年七岁了,祖母有给夏儿请女先生教夏儿读书识字,夏儿这几日在学《训蒙骈句》。”冯夏儿口齿清晰地道。
“回太太的话,小女名叫子衿,今年八岁,和夏儿妹妹一起读书。”韦子衿答道。
“都在学《训蒙骈句》,那我抽一个对子,你们能否对上?”沈丹遐笑问道。
两个小姑娘对视一眼,齐声道:“太太请出上联。”
沈丹遐想了想,道:“夜月鸟忙唤。”
“春风莺乱啼。”冯夏儿先对了出来。
“松枯遭雨苦。”沈丹遐又道。
“花瘦怕风寒。”韦子衿对道。
沈丹遐就顺势夸张了她们几句,然后取下手中戴的玉镯,一人赏了一个。冯太太目的达到,十分满意。正午时分,精致的菜肴摆上了桌。
到下午申时,宾主俱欢而散。沈丹遐并不知道,她不曾留意的那个最小的女孩,日后会成为她的儿媳之一。
经过十来天的整顿,徐朗基本上理清余城的盘根错节,这天提早回来,进院子见沈丹遐坐在廊下,手里拿着张请柬,表情古怪。徐朗微皱了下眉,“怎么了?”
“柳太太请我去给她的长女做及笄的主宾,先前她说过一次,我还以为她是说笑,没想到她是认真的。”沈丹遐愁眉道。
“你不想去,就拒绝好了。”徐朗在她旁边的竹椅上坐下。
“不是不想去,只是没想到,我也到了可以在别人的及笄礼上当主宾的年纪了。”沈丹遐感慨道。
“与你的年纪无关,应与你的诰命品级有关。”徐朗端起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眉头皱了起来,艰难地把茶水咽了进去,“这是什么茶?为何这么苦?”
“莲薏茶。”沈丹遐笑道。
徐朗紧张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莲薏茶可清心火、止汗、养神等功效,但沈丹遐素来怕苦,若不是身体有恙,绝不会自讨苦吃。
“就是这几日晚上有点失眠,大夫让我喝点莲薏茶安神。”沈丹遐笑道。
“你失眠,为何不告诉我?”徐朗放下茶杯,握住她的手问道。
沈丹遐笑,“你又不是大夫,告诉你做什么?再说了,失眠又不是什么大事,喝点莲薏茶,就会好的。”
“九儿。”徐朗面露愧色地握紧她的柔荑,这些天他忙于公务,疏忽了她。
“你是忙公务,又不是去陪别的女人,我不会怪你的。”沈丹遐狡黠一笑,明眸流转,“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徐朗抬起她的手,低头亲了亲,道:“是,我的九儿最善解我意。”
沈丹遐笑啐了他一口,拉他进房,吩咐婢女把晚饭送进来,这是夫妻俩这十几天来,第一次一起吃晚饭。沈丹遐看外焦里嫩、酸甜可口的糖醋鱼,娇声道:“老公,我要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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