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分到的是桂柳巷的院子,离正大街比菱角巷近,附近住的人家多是一个五六品官员,菱角巷附近住的大多是富商,拿好院子换差院子,这不是秦氏的作风;小王氏笑道:“也就是两三条街,也不是太远,坐骡车也不过是多一刻钟的事,既然已分好了,还是不要那么麻烦的调换来调换去了。”
秦氏还要说什么,徐肐出言道:“行了,你怎么哪多意见?”
秦氏这才不甘愿地闭上嘴。
房产分了,分田庄;公中锦都附近有三处田庄,昌平县附近两处,还有四处田庄一处远在黑山,两处在南边靠近余城的地方,还有一处则在池城附近。沈丹遐到是能理解把产业置办的距离这么远的原因,可以避免灾荒。
锦都附近的三处田庄以及余城那两块归三房,昌平县两处,一处归四房,一处归五房,黑山那处归长房,池城那处归二房;族老问众人是否有意见,沈丹遐开口道:“我想用锦都的靠山庄换四弟妹在昌平县丰山庄,不可四弟妹可愿意?”
孙桢娘知沈丹遐是一番好意,她孤儿寡母独撑门户,那昌平县说远不远,可也要一天半的路程,她一个妇道人家,多有不便,起身行礼道:“谢谢三嫂。”
秦氏目光一闪,道:“三弟妹,我用黑山那边的田庄跟你调换丰山庄吧。”
“不换。”沈丹遐冷冷地道。
“三弟妹,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你能跟四弟妹换,为什么不能跟我换?”秦氏不高兴地质问道。
“我乐意。”沈丹遐看也不看她道。
秦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徐肐瞪了她一眼。
分了田产,分商铺,徐家的商铺不多,就三处,两个粮店一个布店,全归三房;然后分金银器皿、家具古董,奴仆等,徐老太太故去时,这些就分过一次的了,现在各房用的家具和摆设的古董归各房;奴仆也一样,在那房伺候就归那房,若是想多要,可与三房另行商议。
分完徐家公用的财产,还要分沈妧妧的私产;庶子是没有资格分嫡母的私产的,徐朗已表示不要沈妧妧的东西,沈妧妧的私产平分给四房和五房。
签写好分家书,接下去就是长房、二房、四房和五房搬离祖宅了;徐朗和沈丹遐并没有催着他们搬,但一个月后,徐胜和吴氏就率先搬了出去,接着是孙桢娘带着康康搬了出去,不过她们母子并没有搬到分到的那处宅子里,而是就近搬到隔壁那条街的一个两进小院里,那两进小院是托仁义伯帮忙买下的。
康康还小,无法独立支撑门户,孙桢娘想依附三房,而沈丹遐也愿意庇护这对母子。又过去半个月,徐朔不顾小王氏的反对,先搬出了祖宅,小王氏赖在祖宅里住了十日,发现徐朔真不回来了,她心慌了,才跟着搬了出去。
徐肐和秦氏这两个脸皮厚的,死赖着不走,吃三房的用三房的,虽守孝要吃素,可秦氏还真会另辟蹊径,她一天一两燕窝、还要泡人参茶喝、当归炖蛋、茯苓糕……各种补药,换着花样吃。
这点小钱,沈丹遐不在乎,但容不得秦氏把三房当成冤大头,“从明天起,长房那边的供应全停了。”三个月了,是时候赶长房走了;赶走长房,也好接晴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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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牙自己行脱落了,害我又重新去镶。我打了麻药,可为什么还是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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