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接受。”

“要么，死亡。”

……

夏生的话，让怨灵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接受就是死路一条，她一死，术式没了灵力供应自然也就无法继续下去了，那样她这么久的心血就白费了，这个选择肯定不行。

接受就会变成别人的式神，一般阴阳师是不会允许怨灵杀害普通人的，所以成为式神，术式肯定也会被迫中断，心血同样会白费。

两条路都行不通，看似一条生路，一条死路，但是对她来说，两条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

“先别着急回答，我可以先许诺你一个条件，你如果同意成为式神，那么我帮你提前让这个术式提前到达顶峰。”

夏生看穿了她心中的犹豫，还未等她开口做出决定，便打断了她。

夏生的话让刚想拒绝的怨灵重新思考起其中的利害关系起来。

但是一旁的夏目琉璃子在听完夏生之后，不仅大呼道：“你疯了吗？！你要是帮了她就相当于杀了一个无辜的人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因果不在我，归根到底杀人的她，倒是你该担心一下，毕竟你马上就要成为她的主人了。

而且我不觉得她要杀的那个人是无辜的，至少她是那个家伙害死的吧，一命换一命，因果平了，说不定还有更多人死在他手中呢。”

夏生毫无负担的对夏目琉璃子笑着说道。

“你这家伙……”夏目琉璃子有些气结，如果杀人的因果在怨灵之身，那么她成为怨灵的主人之后，就要替它挡下这些罪孽。

说到底这些罪孽最后还要她来抗，怪不得夏生那家伙这么轻易就提出这条件。

“别生气嘛，有人会担下罪孽的。”

“谁会这么傻？”夏目琉璃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

不管是谁都不会白白帮别人担下罪孽，也许罪孽多了，一时没什么事，但是保不准以后不会出什么事。

除了一些专修邪道的家伙，夏目琉璃子还从听说哪个家伙会傻傻的去增加自己的罪孽。

“这件事在世人眼中是罪恶的，但是在神明眼中可不一定，神明之间可没有善恶。”夏生摊了摊手说道。

“神明所指，即为正义！”夏生像是开玩笑似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夏目琉璃子一时发懵，从夏生的话中，可以知道有一个神明要帮她解决这件事所带来的因果。

但是她此前根本就不信仰神明，连申明是否存在都有所怀疑，更别说和什么神明有交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神明要帮助自己？

难道……

……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夏生见夏目琉璃子不再说话，便开口向怨灵说道。

“我考虑好了，我同意！”怨灵眼神坚定的说道：“不过，你要先帮我完成术式！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成为你们的式神！”

面对怨灵的威胁，夏生不由得一笑，这家伙还真敢说。

“当然可以，为了让你放心，我想先帮你完成术式吧。”

“好！，你们跟我来！”说完，怨灵转身像楼上走去。

……

在怨灵的带领下，夏生他们一路来到最顶层。

一来到最顶层，夏生只觉得眼前焕然一新，最顶层并不像其他楼层一样得杂乱不堪，反而非常的干净。

里面没有任何以前留下来的东西，只留下一个空荡荡得大厅，看样子应该是被怨灵丢到楼下去了。

在大厅正中央画着一个巨大的术阵，阵内流转的并不是灵力或妖力，而是混杂着怨气的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