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意大利人,奥地利境内还有大量的外籍波兰人、乌克兰人、俄罗斯人、犹太人、保加利亚人……
面对这种情况,移民限制的门阀弗朗茨更加不敢开了。本来民族融合都不容易,再增加上百万人进来,不是找不自在么?
反正奥地利又不缺劳动力,不需要这些普通移民。
而奥地利需要的优质移民,不是开玩笑,那些人随便在任何一个欧洲国家都可以过的很滋润。
阿尔诺就成为了这一政策的受害者,除非是上帝眷顾,不然拿到奥地利国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现在奥地利的社会福利非常少,除了义务教育外,阿尔诺倒也没有感觉到多少区别。
不管怎么说,在威尼斯的收入要远远超过老家。不但能够让一家人填饱肚子,还能够有一些结余。
码头上的伙食还不错,至少在这个年代而言是如此。黑面包管够,并且每天都有肉。
不要误会,这个肉就是鱼。这里是威尼斯,鱼的价格不比黑面包贵多少,还没有白面包价格高。
为了保证工人们的体力,肉食是必不可少的。承包码头的资本家们不傻,非常清楚只有工人们有力气,才能够给他们赚更多的钱。
表面上来看,码头上的搬运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实际上,懂行的人都知道,熟练的劳工可以降低搬运中的损耗率。
不要看着些许损耗率不起眼,这就是码头的竞争力。奥地利的港口不少,拥有的码头就更多了。
其中大部分码头属于政府所有,在承包给个人的时候,有意进行了拆分,打破了区域垄断。
如果在某一码头上装卸损失太大,和客户发生争执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名声坏了,后面就没有船来了。
从这方面来说,阿尔诺是幸运的。这种竞争增加了他们在资本家们眼中的份量,尽管还是那么微不足道,可是总算没有把他们当一次性用品。
比如说:基本上做到了按时发放工资,支付了法律规定的加班工资,满足了国家规定的行业餐饮标准。
……
“阿尔诺,认识那个旗号么?”
问话的是阿尔诺的同乡法切尔,刚从老家过来,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
看了看阿尔诺有些羡慕的说:“不认识,看样子应该是一家贵族的家徽。”
悬挂贵族家徽旗帜的船,通常都是私用船舶,不承接商业运输,这是土豪贵族的标配。
当然偶尔也要例外的,某些贵族中的另类,在商船上挂自己的家徽也不是没有。
法切尔感叹道:“什么时候,我能够有这么一艘船就好了!”
阿尔诺翻了翻白眼,没有跟着白日做梦。这样的梦他已经做了很多次,然而什么用也没有。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已经上前和船主交涉,如果谈好了价格,那么阿尔诺等人就有活儿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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