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茜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公子你还是怀疑我,可我与那些刺客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有没有关系要看证据,你有证据证明你和他们没关系吗?”沈眠知一脸正色。
“没有关系何须证明!”
“那就是有关系。”
茜木:……
她摆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脸来:“既然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沈眠知皱了皱眉:“这几日你哪也不能去,就在这里养伤。”
“我知道了。”
说罢,沈眠知离开了房间。
“陆惑,我怀疑整个花城的人都是和茜木串通一气的,不然无法解释昨天晚上所有的铺子全都歇业,这肯定不是巧合。”
陆惑摇了摇头:“不是和茜木有关系,应该和百芳楼。我这几日调查发现,百芳楼在花城的地位非同小可,一提起百芳楼的花娘,所有人的表情都很敬佩和恐惧。”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百芳楼的老鸨才是这个花城创建者?”沈眠知锁着眉心,思考着。
“那个女人看着倒是普通,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们最好找自己人做事,这城里的人说话都没个准头,不能全信。”沈眠知站在窗前,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我们今天去一趟百芳楼,我要去探一探那个花娘的口风。”
“好,我陪你一起。另外,杜延大概明天就到了。”
沈眠知点点头,笑了笑:“看来,你早有准备啊!”
“那是必然。”
陆惑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一样,开心地笑弯了唇角。
——
百芳楼
沈眠知和陆惑进去之后,直接要了一个房间,点名要花娘过来伺候。
百芳楼的小厮整个人都傻掉了。
这两个公子说什么?竟然要花娘来伺候?
百芳楼这么多好看的姑娘不够?居然点名要花娘?脑子没坏掉吧!
小厮附和了几句,赶紧去找花娘。
花娘一听,也是很诧异。
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点名要她去伺候,这人要么是以前的相好的,要么就脑子有病。
“你去忙吧,我去会一会这两个人。”
呵呵,还是两个人,有点意思。
花娘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裳,就算是上了年纪,那身段依旧如此窈窕,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房间门被推开,沈眠知和陆惑正喝着酒。
花娘一见竟是他们,不由得一惊,随即露出一抹笑容来:“原来是你们啊,上次我还以为你们对我们的姑娘不满意呢!”
“的确不满意。”沈眠知放下酒杯,手指头在杯口来回地移动,唇边挂着狡黠的笑容:“这不是把花姨叫来了吗?”
“你们找我来应该是有别的事情吧?”花娘在他们二人对面坐下来。
“的确有事情。”陆惑道:“花姨这里丢了个人,你应该知道吧?”
花娘一听,就知道他们是为了栗子的事情来的,神色带了一丝紧张:“你们怎么知道?你们知道茜木在哪儿?她昨日说心情不好出去走走,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今天又找了一天,还是没找到,我都快急死了。”
“花姨别急,茜木在我们那。”沈眠知淡淡道:“不过,她受了伤,目前在我那里调养,可能要过些时日才会回来。”
花娘倏地站起身,脸色顿时一变:“什么受伤?伤到哪里了?可曾伤到脸?”
“不曾,只是伤到了胸口,我已经替她处理好伤口了,静养一些日子便好。”
花娘松了口气,但是脸色还是不见好:“公子是说,你给茜木包扎了伤口?”
沈眠知点头:“对。”
“公子,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对茜木很不好,你该知道茜木是我们百芳楼的头牌,这种事情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花娘脸色沉沉。
“花姨,人命重要还是清白重要?况且,你刚才也只关心她的脸,也不关心她的身体,既然你都不关心,我们为何操心呢?”沈眠知勾唇,笑容十分妖孽。
花娘看得有些呆。
不得不说,沈眠知的容貌是一绝,扮成男子都这般绝色,若是恢复女儿身恐怕比茜木还要美艳。
这若是放在百芳楼,肯定也是头牌。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个生意人,自然优先考虑我的生意。”花娘双手环胸,神色淡然。
她不能装出对茜木的过分关心。
“那清白什么的根本无所谓咯!”
“当然有所谓!没了清白,那我这百芳楼的招牌可就砸了,一直以来,茜木都是卖艺不卖身,如果哪天被人发现了,那我的百芳楼岂不是会被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