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些飞甩的汁液并非只是此种植物的体液那么简单。”一个人主皱着眉头说。
“植物飞速生长,内中有液质的营养快速流通,这很正常。”另一个不以为然。
“就算是有些阴险伎俩又如何?”还有一个人主这样说。言下之意,花招在绝强的力量面前没有意义,罗凌一方不能挪窝,被动挨打,这就是其最大的劣势。
就在几位人主说话的时候,前边的黄金战车出问题了。原因很简单,那些直不楞登、要硬度有硬度、要韧度有韧度的荆棘在断成一堆枝条后,绞进了战车的车轮里,量一大,就如同一捆捆的绳索般,塞满了轴与轮的罅隙、并且将之死死拉住。
第一辆黄金战车被卡死后不到1分钟,被卡死的战车总数便超过了100辆,在之后不到五分钟时间里,推进的战车队因卡死的战车太多而缓缓停了下来。
“该死的植物,拉扯力还真是不能小窥!”造物战车的人主恨恨的骂。
其他几个人主也是小吃一惊,毕竟他们八个合作已经不止这一次,黄金战车的马力有多强劲,他们心中是清楚的,被植物卡死,只能说这些植物真的是很邪门。
噗通!噗通!战车上的狂热奴仆们纷纷跳下车,用武器斩那些纠缠的荆棘。荆棘就像钢丝绳,想要直接斩开非常困难,于是狂热奴仆们将一些大斧之类有较大横截面的武器垫在下面,然后用长柄战刀劈砍。
嗤嗤……哦!哦!
这可不是劈砍荆棘发出的声音,而是狂热奴仆们在惨嚎,魂体重新合一后,他们的**虽然有着类似不死的特性,毕竟也只是类似,而不是等于,还是有东西可以让他们清晰的感觉到痛苦。
荆棘挥洒的汁液便是其中之一。
单纯的汁液还好,一遇到黑沼中的水,立刻发生激烈反应,变成一种腐蚀性非常强的物质,狂热奴仆身上的甲胄就像强盐酸下的大理石、以沸腾之姿冒着烟气,然后腐蚀迅速深入、开始作用于狂热奴仆的**,同时将一种强烈的刺激信号传抵灵魂。
如果说对拜赫人的死忠是一种长久而持续的宗教式的狂热梦境,这刺激信号,就是寒雪飞降的隆冬从冰湖中提出的一桶水当头淋下。哪怕再度陷入梦境会是必然,但这一刻,借着这刺痛,会尽可能多的想起除狂热崇拜之外的记忆,亲人、爱人、友情、理想……因此这状似痛苦的呼号,与其说是因为疼痛,到不如说是因为幡然醒悟,长眠后的突然转醒,让这些狂热奴仆无所适从,这才不自觉的发出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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