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笑了。“我们在一直观察你,自从你醒来,就没有中断过。”
“嗯!我知道!你们够无聊,而我又拿你们没办法!”
男人接着道:“‘不过有一天会有的!’这是你未说出的话。”
耸耸肩,罗凌表示承认。
“是的!确实有可能有那么一天,你不但可以防止别人窥探自己的灵魂,甚至有可能强大到同我们一战。当然,只是有可能,非常非常微小的可能。”
“原来你是来奚落我的!”
“不,那一点都不有趣。我是来送一件东西给你的。”男人说着,右手轻轻一抛,一簇银色的光团划着弧线飞了过来。罗凌用手接住一看,是根小指粗细长短的事物,入手很沉,但看不出是什么物质,因为它的表面被一层厚重且流动的水银般的光芒包裹着。
“什么?”
“钥匙,一部分!”
“另一部分呢?锁在哪?”听罗凌的话音,显然这样类似的事件,已不是第一次遇到。
“你会找到的。”
“这次又是为什么给我?”
“我们不想看你太早的死去。”
“你们在‘赌马’?”
“我们只是让一切变得更有趣些。”
“我要是不合作呢?”
“随你,我只是来创造一种可能。毕竟还没有谁能掌握至高的法则——命运!谁也不晓得你接下来、或者最后,是成功,还是失败。”
点点头,“下次偷窥不要让我察觉,因为那会让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能重新投入到忘情的表演事业中。”
男人那一成不变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他呵呵的笑道:“这才是希米特……”
男人就那么走了,罗凌没有问他是谁?又是来自哪里?对方也没说。
类似的人,罗凌不是第一次见,他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们的身份究竟是什么?罗凌当然有兴趣知道,但绝不强烈,他已经见过了太多的不可思议,他已经不会再想最初那样惊慌失措,他已经变的非常善于等待,有些事,当时机到时,一切自然会有分晓。就好像这些人的出现,每当他走到一个很重要的选择岔口,这些人就会给他一些指引的线索。
事实证明,顺着这种指引前进,才是理智的、正确的、也符合自身需要的,否则,会走很多的弯路,甚至是死路,那种九死一生的感觉,罗凌不止一次尝试过,他当然清楚,叛逆的代价是多么的昂贵。
正像宋一舟说的那样:即使再年轻,也没有多余的生命可供挥霍。也正像刚才那人说的:命运,才是一切的至高法则!不论选择正或反,都无法摆脱它的束缚。
命运不是一种悲观的妥协,而是法则,这个法则的真相是什么?似乎要从万物的源头说其,很多平凡的、伟大的、甚至不朽的生命都在探寻,不过,至今没有听到过有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