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凌还清楚的记得一位幼时记忆中的邻居,鳏夫,五十多岁还在货场干着棒小伙干一天下来都累的跟死狗似的装卸活计,而且干活成瘾,一天不干,就会浑身不舒服,休息时间再长一些,各种病症就寻来了,只要干活,就立马精神抖、饭量大、睡的香。(网络e
罗凌不清楚这是极端的体现了‘生命在于运动’这理论,还是这位鳏夫在通过透支生命来压制那些原本就有、并且愈来愈严重的病症。但这个事例让罗凌认识到,人是不适合闲着的,温饱思淫欲,绝对有道理。
所以,罗凌知道,他需要给团员们找点事儿做做了。尤其是那票新加入的,虽不至于一肚子怨气,但像‘这厮趁火打劫、借机要挟’之类的埋怨绝对是有的。这些桀骜不驯、自视甚高的hero们,趁这72小时的时间喘匀了气儿,再被某些心怀鬼胎的人一撺掇,包不准就会蹦出那么几个不服管制、想合纵连横、搞风搞雨、以身试法的家伙。
搞事罗凌倒是不怕,原力契约绝非样子货,一旦引用其中约束力,罗凌有信心将任何一个签约的五阶的独属力量彻底剥夺。要知道这种剥离是牵扯道灵魂的、很彻底的,而那力量又是五阶们迈向更高层的最重要依仗,是所谓的‘真种子’,一旦失去,可不光是不能继续提升,还会导致身体中所拥有的力量的涣散流失。
如果可以,罗凌并不想当个独夫,一手抓着恐怖残忍,另一手牢控死亡折虐,以之要挟众人做事,他更希望那一卷卷的原力契约就像永远窝在射井里的核弹。然而,事情往往十有**都不如意,临时基地中还是出事了。
起因是源于一次很鸡毛蒜皮的争执,其中一方是云志远。这人身上有些不太招人待见的习气,喜炫耀、爱吹牛。自从云志远承认他确实不如罗凌后,便很阿q的将罗凌划进了自己的圈子。而且,国人喜欢结帮朋党的那点臭毛病在他身上也淋漓尽致的得以挥,都是一个团队的,非得在人前也分出个远近亲疏,一说就是我妹夫如何如何,我们元老层怎么怎么样,你们新丁又怎么怎么样。
云志远是个什么人,其实所有的人都很清楚,摆谱拿架斜下视角看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以前都容忍、相安无事,现在就不行了呢?其实这打狗是冲着主人的,跟云志远闹这只是个由头、是切入点,要罗凌好看,这才是真的。
结果可想而知,云志远是真没想到几个平时低眉耷眼、拿他当空气的老外突然就都能听的懂汉语了,而且针锋相对、字字刺耳,当惯了大爷的云少哪能受的了这个气,当时就拍案而起。人家比他有准备多了,五对一,而且论厮杀经验,云志远跟这几位相比,确实算菜鸟,他还准备诈唬一下,人家那边已经动手了,也就1分钟不到,云志远被五人给制住。之后可想而知,以云志远那少爷脾气,输人不输阵,被制住了还嘴上不消停,自然是被本就有心打狗的五人好一顿捶巴,那真是拳拳到肉、而且整的极为狼狈,差点将内裤都给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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