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依然丝毫不惧,毫不示弱的道:“好,一年之后,我秦炎必定亲上青阳宗与你一战。此誓苍天可鉴,若违此誓,我秦炎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立誓表态,表明他秦炎并不是随口说说的。
锦衣少年嗤之以鼻轻笑一二:“那本公子便在青阳宗等你。”
说罢,柳河长老一摆手,百丈长的巨蛟便又是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龙吟声来,然后龙腾九天,迅速飞向了天际远处,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这一幕带来的震撼感,让秦族众人久久未能平息下来。
送走了柳河长老二人,秦炎心中才终于是暗松了口气,算是逃过一劫。
刚才他也是在赌,所幸他赌赢了。
刚才的情形之下,秦炎心中十分清楚,他若是有半分懦弱,那必定是惨死当场的局面。
他只有毫不示弱,针锋相对,方才能有一线生机。
通窍境六重吗?
很强吗?
他现在可也相当于通窍境一重,别说再给他一年时间了,纵是再给他三个月时间,也未必就不可以达到通窍境六重。
对于修行,秦炎现在有着绝对的自信。
原本已经做好了与秦炎一起赴死的萧氏,都快绷断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她今天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
柳河长老他们走了,但今天炎儿能逃过此劫吗?
只怕他秦鼎辉——
萧氏不禁看向了秦鼎辉,果然后者在柳河长老两人走后,便迅速的恢复到了刚才那狰狞疯狂要吃人的模样。
此时正死死的盯着秦炎,犹如是恶虎盯上了猎物一般。
秦族众人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锦衣公子没杀他秦炎,怕是秦鼎辉长老必定不会放过他吧?
秦炎早有所料,但他何惧?
秦鼎辉冷声幽寒的道:“秦炎你还真是巧舌如簧,连柳河长老的亲传弟子都被你说服。哼哼,但你今天依然难逃一死。他不杀你,那我便来杀你。”
“我儿不过是让你退位让贤,你竟如此丧尽天良,将其残忍击杀。击杀同族,你罪该万死。”
“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我尚可给你一个痛快。如若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哼!
秦炎顿时冷笑反怼:“杀他秦宇,我何罪之有?那是他该死,他罪有应得。”
“你们父子二人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秦鼎辉心里不清楚吗?”
“你父子二人,背叛秦族,勾结雷族,将我们的行踪计划暗中透露给雷族。致使那一战,我秦族伤亡极其惨重,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最后丧失了一条矿脉的开采权。”
“那一战,我父亲为族战死,我秦族数十名族人英勇牺牲,还有近百族人现在还躺床上。”
“那一战,我秦族彻底丢掉那条矿脉,其损失将不计其数,直接影响我秦族往后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族运。”
“那一战,我秦族沦为了整个青河城的笑柄,颜面扫地,尊严荡然无存。”
“那一战之后,我秦族怕是短时间内很难再抬的起头来,现在外面的人怕是都在笑话我秦族。”
“而这一切——皆是拜你父子二人所赐,你们为一己之私,就致我秦族族人的生死于不顾,致我秦族的颜面于不顾,致我秦族的族运于不顾,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竟泯灭到如此丧尽天良的地步?”
“你们真不怕死后无颜下去面对我秦族的列祖列宗吗?”
“问我该当何罪?此话,不应该是我来问你秦鼎辉该当何罪吗?”
什么?
听到这话,秦族众人顿时一片哗嘫,个个惊的不小。
一道道目光向秦鼎辉看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炎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话,那——
秦鼎辉神色顿时有些慌张,内心惊恐无比,此事他秦炎怎会知晓?
难道是刚才宇儿他——
想到些,秦鼎辉都恨不得要骂秦宇,这个混账东西,糊涂啊!
“胡说八道,满嘴一派胡言。”秦鼎辉迅速恼羞成怒的反击了起来,指着秦炎的鼻子怒喝道:“秦炎你休得在此血口喷人,我们父子一向对秦族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问心无愧,天地可鉴。岂容得你秦炎在此颠倒黑白,如此污蔑?”
“秦炎,真没想到你心性竟如此歹毒险恶,临死前还想造谣诽谤我父子,离间我秦族之人,你当真是个阴险毒辣的奸伶小人。”
“若再不杀你,我秦族都要毁于你之手。”